是一個到哪裡都會成為焦點的女人。不錯,她正是那位守活寡的特務頭子,大秦的河陽公主殿下。
熱烈纏綿的琴聲在**處戛然而止,河陽將雙手按在了琴絃之上,雙目迷離的望著遠方,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幽幽道:“這松紋雖然也是一具好琴,但想要將鳳求凰的纏綿悱惻完美演繹,非司馬相如的綠綺不可啊。”
坐在下首的英俊男子,聞言收回偷瞄公主玉足的目光,咽口吐沫嘶聲道:“據說那琴現在東城李家大小姐那裡,若是公主想要,屬下一個月內給您討來。”
“東城…李家?”河陽公主呢喃道:“不就是小五喜歡的那個姑娘嗎?”
那身材魁梧的男子笑道:“是呀,這琴原本在南方某個豪族家裡藏著,彌勒教造反的時候,被公良羽得到了。後來秦雨田又滅掉了彌勒教。在襄陽城中。彌勒教地密庫中,得到了兩柄古琴,其中就有那綠綺。”能隨侍在面首無數地公主殿下左右,當然不只是其器甚偉那麼簡單…雖然那是先決條件,但還是要有兩把刷子的。
“你用心了,不錯。”河陽公主微微一笑,就如芍葯盛開一般撩人:“今夜不找別人兒了,就由你侍寢了。”
得到公主殿下的讚許和獎勵。男子頓時渾身**四射,鬥志昂揚啊昂揚。更加賣力道:“等秦小五回京後,就把另一柄焦尾送給了永福公主,而那柄綠綺便給了李家小姐,可見他倆就是那時好上的。”說著咯咯笑道:“也不知沈家大少在洞房時,發現已經被人啖了頭湯,會是怎麼個表情!”在他齷齪的心裡,男女交往除了上床之外,再沒有其它的用處。
哪知這下馬屁似乎沒拍好。河陽公主那一直淡如遠山的面容,突然變得清晰起來,只見她峨眉一豎。眸子中目光森然,一股肅殺之氣瀰漫在花廳之中。
那男子雖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但知道一定是犯了錯,趕緊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撅著屁股、深深俯首不敢說一句話。
“掌嘴…”河陽公主面上的陰霾越來越重,高聳白嫩地胸脯微微起復,胸腔中顯然升騰著怒火,但聲音如萬載不化的寒冰一般人。
她話音一落。兩個膀大腰圓露胸毛的力士便從陰影中走出來,一個反剪住那男子的雙手,將他魁梧的身形小雞一樣拎起來,另一個則拿著塊笏板似得檀木板,高高揚起了手。
“饒命啊,殿下…”男子不要命的尖叫起來,卻被啪地一聲悶響。將聲音硬生生憋了回去…那是力士手中的板子。不偏不倚、不輕不重的落在了他的嘴上。
痛地那男子渾身打顫,剛要哀嚎起來。卻被那力士反手一下,又用板子的背面,不偏不倚、不輕不重拍在他嘴巴上,將他的聲音又一次敲了回去。
力士就這樣正一下、反一下地拍了起來,竟讓那男子自始至終沒發出一聲哀嚎…卻一直嗚嗚的悶哼個不停。
正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能在河陽公主身邊的力士,雖然不會繡花,但在力道的拿捏上卻已臻化境。他每一下發力的力度和方位都是有講究的,既不會將其打昏,又會讓他感到無法忍受的疼痛。
河陽公主玉面陰沉的望著受刑地男子,只見他已經面目全非,口中的鮮血順著下巴流淌,將精美的白色地毯染紅了觸目驚心的一攤。
平心而論,其實她蠻喜歡這個既能幹又能幹的男寵的,但此人犯了她今生最大的忌諱,所以非要狠狠教訓一頓才能解恨…
厭惡地皺皺眉,她便將視線投注於案臺上地書簡,津津有味的閱讀起來…說起這書來,倒還有一段趣聞要講:先說這書地來歷,乃是查抄小五門下的茶樓時,從說書唱曲的優伶那裡得來的。手下人見上面盡是些傳奇故事、且曲折動人、聞所未聞,便進獻給公主殿下解悶。
原先河陽也沒有在意,只是偶然有一次翻起,便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