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輕聲問道:“那個秦俅怎麼辦?”秦雷已經被這群烏七八糟的宗親搞得一個頭有兩個大,哪還有閒心管那個什麼‘球球’,葦道:“難道你嫌咱們伙食不好嗎?”說完甩手上車,一把推開前窗,對駕車地侍衛道:“老子火大,找個地方洩洩火去!”
可憐秦衛本來挺聰明一小夥,自從跟了秦雷,被他三天一熊、五日一訓,心眼居然越來越不夠使得了,撓頭問道:“這跟伙食好不好有什麼關係?”
趕車的黑衣衛實在看不下去,輕聲提醒道:“伙食不好才要養豬。”
秦衛見馬屁拍到了蹄子上,不由暗自鬱悶,瞪那黑衣衛一眼,低聲罵道:“就你聰明,快趕車吧!”
那車伕陪笑道:“比不過秦衛哥,”說著望一眼車廂,輕聲問道:“王爺說要找個地方洩洩火,可這大中午頭的,可沒有開門的窯子呀?”
秦衛一尋思,輕笑道:“去咱們自己家的不就成了…”
車伕一喜,聲調略高道:“滿園春?”秦衛剛要點頭,卻聽裡面王爺道:“什麼滿園春?”
秦衛心道,方才丟了面子,這次可要挽回來。想到這,他示意車伕趕路,自己則鑽上了車,對秦雷笑道:“王爺不是想放鬆放鬆嗎
秦雷點點頭,哼道:“卻要被這幫敗興玩意憋死了,等到了京山營,看我不玩死他們。”說著又重複一遍方才的問題:“滿園春怎麼了?”
“去讓王爺放鬆放鬆啊。”秦衛賊眉鼠眼陪笑道:“據說那邊進了些瘦馬,著實有些好貨色呢。”
哪知秦雷根本不領情,皺眉罵道:“大白天的就想逛窯子,我看你是精蟲上腦了。”
秦衛想死的心都有了,愁眉苦臉道:“不是您說要洩洩火嗎?”
“去吏部衙門!”秦雷板臉道:“老子要去欺負人!”
不論又一次拍到馬蹄地秦衛有多沮喪,馬車還是改了方向,一刻鐘左右便到了昨日剛剛光臨過地吏部衙門。
這次也不遞拜帖了,秦雷跳下馬車,大搖大擺的就往衙門裡闖。門子雖然不認得他,卻認得他身上那黑色團龍王袍。心中咯噔一聲,暗叫:不好。閻王來了。回身就往衙門裡跑,卻不小心左腳絆右腳、摔了個狗吃屎。
秦雷哼一聲,便大步從他身上越過,徑直奔大堂而去,大堂中聚滿了議論紛紛的吏部官員,正在熱議昨日尚書大人投河一事。今日京都府被丞相大人勒令全力,終於順著尚書大人的足跡,將他昨日地光輝事蹟一一發掘出來:有放牛老頭親眼見過京都府描述地男子,用新鮮地牛糞糊臉;有北城的民眾親眼見過京都府描述地男子,被一口裝滿泔水的木桶扣在底下;有當日在‘小東瀛’吃飯的食客,親眼見過那男子吃飯不給錢,被店掌櫃帶人痛毆;甚至還有人聽過那首曠古絕今的名作‘太監騎驢趕圩詩’…
一時間,大人昨日豐富地業餘生活。便生動形象的展現在每個人的眼前,但他失蹤的十幾個伴當卻至今杳無音訊、甚至連小東瀛都一夜之間人去樓空,緝拿不得。
這事情著實詭異,讓京都府一時難以說出個丁卯。但明眼人都知道,這是那位王爺對文尚書的報復,對他昨日上午毆打自己每人的報復,雖然找不出證據,但每個人都確信無疑。
今日點卯之後。吏部官員們就開始小聲討論此事。待午飯之後。又傳來了那位王爺毆打太子爺的訊息,官員們終於無心做事,聚集在大堂裡熱議起來。
但當那位王爺從話題中走出,站在他們面前時,每個人都住了嘴。先是呆若木雞、然後才想起來磕頭行禮。趴在地上噤若寒蟬,不知這位閻王要作甚。
秦雷拿出最和藹的笑容。溫柔道:“請問文尚書在嗎?孤找他辦事。”
眾官員面面相覷,心道,我們尚書大人不是被您玩殘了嗎?卻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