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儘管他分析了一切希特勒要不顧一起發動自殺進攻的原因,甚至包括希特勒精神分裂的可能,但是很遺憾的是還是沒有找到一條能十分合理的解釋。要只是希特勒一個人的問題,那為什麼一向是跟希特勒不睦的軍官團這次也沒有做出反對的舉動呢,這簡直是另繆勒百思不得其解。
翻來覆去睡不著的繆勒在辦公室裡是備受煎熬,他在思考是否把這個情報向莫斯科進行傳遞。但是最後繆勒還是打消了這個打算,因為憑繆勒多年以來的做情報工作的經驗,他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肯定是另有內情,他一定要把事情完全搞清楚之後再做出正確的判斷。
一大早天還沒有亮辦公室的電話鈴就響了起來,繆勒等鈴聲響過五次之後才拿起了電話“喂,我是繆勒。”
“將軍,大隊長徳雷斯曼要求您的接見。”繆勒的值班軍官說道。
“好的,讓他十分鐘以後進來。”說完以後繆勒就放下了電話。
德雷斯曼保安總局四處五科一組的負責人,這個小組的名義上是負責解決帝國內部事務的工作,其實就是繆勒用於監視各個德國對外情報機關情況的特工。繆勒交給這個小組的主要任務就是對舒倫保的六處和卡納里斯的軍事情報局進行竊聽和監視。名義上繆勒是以這些情報機關也應該受到帝國的監管以防他們做出某些對帝國不利的舉動,其實這是繆勒獲取德國最重要軍事外交情報的一個手段。
十分鐘以後,德雷斯曼走進了繆勒的辦公室。德雷斯曼給繆勒了一份檔案,然後說道“將軍,這是舒倫保和卡納里斯極其手下這幾天的行動報告。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噢,我知道了。”繆勒一邊翻看著檔案一邊隨口應道。不過當繆勒翻開舒倫保這三天的外出行動時,繆勒的眉頭不禁就皺到了一起。“舒倫保在兩天前去了總理府,這是怎麼回事。”繆勒用手指著檔案中的一行記錄說道。
德雷斯曼對繆勒問這件事情感覺到十分的奇怪,一個負責國外情報的官員去總理府彙報情況,這似乎不是什麼應該懷疑的事情吧。但是德雷斯曼深知繆勒的脾氣,知道這話不能說出口。德雷斯曼解釋道“將軍,舒倫保估計是有什麼情況要向元首彙報才去的總理府。不過舒倫保在去總理府之前曾見過一個黨衛隊的軍官,這名軍官好像是來自於波蘭的六處的辦事處。由於我們並沒有安裝監聽裝置,所以他們的談話我們無從得知。”
波蘭、國外情報處的軍官、去總理府與希特勒會面、軍事會議、特別的保安措施。這幾條看似沒有什麼關聯的事情被繆勒給聯絡到了一起。有問題,一定有問題,憑著多年的工作經驗繆勒感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
繆勒非常平靜的對著德雷斯曼說道“好了,你回去吧。有什麼特別的情況一定要及時彙報,另外這幾天我們人手不是很夠,我不能給你增派人手,你先放開卡納里斯那一頭,著重先加強對舒倫保的監視力度,無比搞清楚他的一舉一動。”
蓋世太保總部不遠的房子裡,劉七跟舒倫保基本上也是徹夜未眠,總有在早上算是有了一點小小的收穫。劉七說道“看來繆勒還真是個多面手啊,什麼事情都不忘插上一手。”
舒倫保點點頭說道“繆勒監視我這件事情其實我早就知道,不過我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是自願被他監視的。”
“哦?此話怎講。”劉七好奇的問道。
“這也沒什麼,因為我知道沒有約束的權利早晚都會成為吞噬主人的惡因,我不想成為犧牲品。我也希望每個幾個月出現在元首辦公桌上的被懷疑名單上不會出現我的名字。我只想告訴別人,我只是專心於工作罷了。”舒倫保解釋道
看著十分淡定的舒倫保,劉七心中暗想“舒倫保不愧是個能逃脫戰爭審判的人,這傢伙簡直是太會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