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朱可夫也是想的有點多了,劉七此時所率領的黨衛軍第2裝甲軍看上去很猛,但是真正的情況其實也很不容樂觀。經過連日的大戰,三個裝甲師的黨衛軍士兵已經是疲憊不堪,只是依靠黨衛軍士兵的狂熱最終才堅持了下來。可是就算黨衛軍士兵再狂熱,訓練強度再高,體能再好,也是會有一個極限的。
劉七也知道第2裝甲軍這麼強大的攻勢是維持不了多久了。所以劉七才對格爾舍要塞下了死手攻擊,一口氣把所攜帶的炮彈打了個七七八八。當然對於攻克格爾舍要塞劉七是一點想法都沒有,雖說格爾舍要塞蘇軍的火炮基本上都已經啞了火,但是格爾舍要塞的防禦工事還是相當變態的,劉七可不想把寶貴的的有生裝甲力量去浪費到去攻擊什麼碉堡,這是對寶貴的機動裝甲力量的褻瀆。
當然劉七要是把多拉給弄過來的話,劉七還是十分有信心給格爾舍要塞好好裝修一下的。可是偏偏多拉的兩根炮管都已經徹底打廢了,而新的炮管還要從德國不遠萬里的弄過來,這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是做不到的。所以劉七也只能是捨棄了多拉這個攻城的利器。
劉七的行為其實就是在虛張聲勢,其用意就是要讓朱可夫從南線調兵支援。這要是換作別的蘇軍一根筋的將領,那是肯定不會理會的,說什麼也要打完眼前的戰鬥不可。可是朱可夫卻不同,朱可夫是從戰略層面上進行考慮的,對成敗得失往往都得全面衡量。這也讓劉七的虛張聲勢的行為對朱可夫形成了一種威脅,讓朱可夫不得不重視起來。
這個由曼施坦因和劉七聯手搞出的詭計也就是專門給朱可夫定的,劉七料定朱可夫在得知了生命補給線受到威脅後一定必然會從南線調兵回援,這也是劉七和曼施坦因把朱可夫的行為和心裡都琢磨透了才定下的計謀。可以說劉七和曼施坦因兩個人為了朱可夫可謂是煞費苦心。
二十六個小時之後,當蘇軍草原方面軍的快速突擊縱隊趕到格爾舍要塞時,劉七早就帶著黨衛軍第2裝甲軍跑的無影無蹤了。科涅夫是對著羅科索夫斯基大發雷霆:“羅科索夫斯基,你說的德國人的極其猛烈的攻擊在那裡,你不是說傷亡慘重嗎!我怎麼連一具屍體都沒有見到!?”
羅科索夫斯基被問的也是緊撓頭:“是啊!我也是十分奇怪,德軍除了進行一陣炮擊之外就沒有別的動靜了。我很懷疑這是德國人的陰謀,我們一定要小心對待。”
科涅夫險些沒讓羅科索夫斯基給氣暈了過去,這德國人都已經逃的無影無蹤了,那裡還會搞出什麼陰謀,這不是在說夢話嗎!
朱可夫很快也來到了格爾舍要塞,不過朱可夫並未對羅科索夫斯基發什麼火。而是有條不紊的下達著各個前線部隊的交替後撤的命令。
科涅夫對朱可夫的後撤命令感覺到十分的不解,因為這樣做會使蘇軍在庫爾斯克突出部的防禦全部丟失,按照科涅夫的理解,現在草原方面軍應該朝庫爾斯克城方向發動進攻,從而把劉七所率領的黨衛軍第2裝甲軍趕盡殺絕。而選擇全面撤退的話,現在在庫爾斯克突出部中的幾個集團軍的蘇軍部隊很可能會有被德軍包圍的危險。
正當所有人都對朱可夫的命令疑惑不解時,一封信劉七的親筆信被一位蘇軍的被俘軍官的帶進了格爾舍要塞,交到了朱可夫的手中。
信中寫道:“致蘇軍指揮官朱可夫元帥:昔日安德里在奧倫堡受朱可夫將軍盛情招待,安德里始終牢記在心,莫不敢忘。今日在庫爾斯克之地再次與將軍交手,安德里幸有三師將士捨命相助,才能僥倖得以報答朱可夫元帥當日圍三闕一之恩情。
安德里所想將軍之庫爾斯克之戰意圖無非是想以守代攻,待我部將士精疲力竭之時再大舉反之。然小人卻以為將軍此舉實在有傷天和,安德里實無法所承受之。
將軍之部動輒百萬,每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