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特里耶夫中尉讓說的舌頭一伸,看樣子是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不過德米特里耶夫中尉很快又說道:“連長,你放心,我知道你是不會出賣我的,除了你之外我是不會對別人亂說的。可是你說我們在這裡都已經八天了,卻連一個德國鬼子的(毛)都沒有見到,我也是憋的實在難受才忍不住的。你說,這其他部隊都打的熱火朝天,而卻把我們丟在這連個人都見不到的地方,這不是折磨我嗎要是再不讓我上前線的話,我都快忘了坦克是怎麼開的了。”
西拉切夫上尉指著德米特里耶夫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天不聞柴油的味道就吃不下飯。你放心,這仗還有的你打呢我們一天不消滅德國法西斯就一天不會休息的。我們將來不但要把德國法西斯從我們的土地上趕出去,我們還要打到柏林去,一直打到希特勒的總理府,把我們第2坦克集團軍的軍旗的(插)到總理府去。我們要讓德國法西斯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坦克。”
不得不說這上尉的思想境界就是要比中尉高。當德米特里耶夫中尉還在考慮下一頓飯在什麼地方吃呢而人家西拉切夫上尉就已經想到去柏林總理府(插)旗幟玩了。
頓時德米特里耶夫中尉就被鼓動的眼中冒出了星星:“連長,我一定要把我的坦克開進德國總理府,然後對準希特勒的屁股開上幾炮,打的希特勒屁股開huā,然後跪在我的坦克面前祈求我的寬恕。”這德米特里耶夫中尉又把幻想向前推進了十分具體的一大步。
西拉切夫上尉被逗的笑了起來:“你還幾炮……希特勒就連一炮也頂不住。”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就大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後德米特里耶夫中尉才又說道:“連長,你說德國人會不會從西面打過來。昨天我帶人可是去哪裡偵查過了,現在我們西面完全變成了一個大沼澤,道路也全部都被沖毀,,車輛根本就無法通行。幸好我腦筋畢竟快,讓坦克停止了前進,你猜怎麼著,就在我的坦克停下的兩米遠的地方就是一個塌陷的大坑,裡面的臭水有好幾米深。當時可是把我給嚇壞了。這要是掉進去,我的坦克非報銷了不可。後來我們下了坦克繼續前進,但是沒走多遠就再也走不動了,那一腳下去,爛泥都能沒過膝蓋。bō*夫這小子摔倒在地上當時差的被給爛泥給嗆死。後來要不是我們幾個人死命抓住他的頭髮給拽了出來,這小子興許就交代了。你說這樣的路德國人能從這裡發起進攻嗎?”
西拉切夫上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場洪水讓我們的近衛第8集團軍事損失慘重,我聽說淹死了好幾萬人。”
“我聽營部的人說,這次洪水是德國人飛機炸開了謝伊姆河水庫大壩才發生的,你不是莫斯科大學畢業的嗎你說德國人的飛機的炸彈怎麼會這樣的厲害。”德米特里耶夫中尉問道。
西拉切夫上尉嘆了口氣說道:“德國飛機的炸彈根本就做不到這些,他們是用遠端重型火炮擊中了西面閘門的一側才發生連環潰壩的。如果謝伊姆河水庫大壩的東面或者南面發生潰壩的話,那我們的腳下也該變成沼澤了。不過我真的很不明白,德國人的遠端重型火炮怎麼會打的這樣準,按道理說這超過三十公里的射程,這炮彈在空中受到風的影響應該很難擊中目標才對,可是德國人竟然只用一發炮彈就命中了,這簡直就讓我不能理解。或許那名超控火炮的德國炮手是一名魔鬼……”
現在蘇軍已經放開了對宗教信仰的管制,那些在戰場上戰死計程車兵都會由東正教的牧師對其進行彌撒。所以上帝和魔鬼這樣的詞彙也在普通計程車兵口中也多了起來。而且並不會受到政治委員同志的處罰。
西拉切夫上尉的魔鬼用詞讓旁邊的德米特里耶夫中尉打了一個冷顫。德米特里耶夫中尉有點不解的說道:“連長,你可是一個布林什維克,難道你也相信這個世界是存在魔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