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剛知道工作的時候到了。
他開始舔,注意到這個女人的蔭毛修理過很整齊的三角形,她又抖了抖屁股,劉洪剛剛賣力的舔起來,終於找到她的陰Di,賣力的討好那塊小肉,準備給她高潮。她屁股又抖了抖,劉洪剛想她的意思是說“要來了”於是更加賣力。她溫熱的愛液流進他的嘴裡,仰頭髮出快樂的呻吟。她最後放鬆下來,按著他腦門站起來。
她站起來命令他起來,但是戴眼鏡的女人說讓他繼續躺下。戴眼鏡的女人也蹲再他臉上,不過這一次是肛門對著他鼻尖,根據他這兩天為女人服務的經驗,他很快給了她高潮。
她站了起來,但是腳踩著他胸,告訴他別動。她掃了一眼,有十幾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在排隊,有一些已經脫掉了裙子在臺上,有些在下面的路邊聊天。看來她們都是要上班之前來參加投票的,顯然她們不想弄皺自己的衣服,所以都選擇這個方式被伺候。這麼說,附近就有大的城市存在,路程不超過1個小時。
她們都很挑剔而且趕時間,所以劉洪剛連續不斷的工作,儘快給她們高潮。
他用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把舌頭深埋在這些女人胯下工作,沒時間喘口氣。
在他伺候最後幾個女人的時候,看見有三個人選擇了白球給他,他燃起了希望,雖然更多的黑球在那裡,不過只要時間還早,就有希望。
這片建築區開始甦醒了,大概每十分鐘就有女人步行或開車過來讓他伺候。
她們都差不多的年紀身材,有一些很漂亮,有一些一般。都是一種高高再上的氣質。每個女人的慾望都很強烈,她們的蔭部無情姦淫他的嘴,有時,劉洪剛在想,怎麼每在她們的逼裡發現牙齒呢,真是怪了。
太陽生的很高了,劉紅剛想自己至少伺候了50個女人了。但是隻有三個白球在那裡。現在有很多女人圍著臺子,有些準備讓他伺候,有些看熱鬧,嘲笑他。
他很困惑不知道這些女人是根據什麼選擇投票的。他剛伺候了一個很是非的女人,大概35歲,身材高挑,臉很刻薄,她穿職業女裝,劉洪剛記得她曾出現在昨晚的狂歡裡。他偷聽到這個女人是這裡銀行的老闆。她很有條理的脫掉絲襪吊帶和高跟鞋,掛好。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指指自己的蔭部。劉洪剛把臉埋在她褐色的胯下,表現出更多的尊敬去伺候她,這幾天裡,他學會很多,明白各種無聲的命令,雖然這個女人很冷漠,但是當她動情的時候,也會熱烈的用大腿夾住他的頭,但是當她完事穿好衣服的時候,她還是選擇黑色的球,頭也不回的走了。
更讓劉洪剛恐懼的是他的下體鋼硬似鐵,幾個小時的工作,已經讓他非常興奮,隨著時間他感覺到伺候女人的快感,更加努力的討好。每當一個溼潤飢渴的逼,湊到他嘴邊,他立刻會努力的討好,在這些女人滿意的呻吟中,劉洪剛越來越感到快感。那些選擇投票閹割他的女人,他再也不感到驚奇,只是在想怎麼才能更加讓她們爽,讓她們快樂,自己就快樂。
有馬蹄聲傳來,劉洪剛看見路的遠處有個高個女人騎著黑馬過來了,是族長,長髮被紮成馬尾束的很高,她只穿著黑色皮背心和黑色高靴,高靴上有嶄亮的馬刺,赤裸的下體在馬鞍上蹭。
她到高臺前下馬,大步走上臺階,手裡握著馬鞭。她走到劉紅剛面前推他躺下,蹲在他臉上,身開兩個手指掰開蔭部,劉紅剛立刻意會,但是還是慢了半拍,黃|色的尿液淹沒了他的臉,他濺出了一部分在地板上,最糟糕的是還有一些濺在族長的馬靴上。族長生氣的讓他舔乾淨靴子,用手裡的馬鞭無情的抽他。
她的憤怒很快就轉化成鞭打的興奮,她把劉洪剛踢向皮椅子,自己舒適的坐在上面,不用命令,劉紅剛立刻爬過去把臉埋在她清秀的下體。她的怒氣還沒有平息,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