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都可以抵禦了。
金丹修士自然不是他們所能對抗的,但金丹修士哪個不是家大業大,又怎麼會看上他們三山,而且門派之間的攻伐,鷹狼衛向來是不會插手的,可以說煽風點火還來不及,怎麼會這麼好心的來通知他們。
花承贊故意沉默了片刻,給足了三人反應的時間,方道:“這個人,來自藏劍宮!”
三個激動的老人。像是同時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脖子,啞然無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藏劍宮,名震整個青州的大門派。據說在其中只有達到築基境,才有資格成為內門弟子。這對青州所有中小門派來說,都是一個不可抗衡的名字。
過了好一會兒,金雞老人第一個反應過來,咆哮道:“你胡說。藏劍宮是名門正派,怎麼會隨意攻伐別的門派,我們又有什麼值得人家看重的?”
青藤老人方苦笑道:“統領如果不是說笑的話,我們就可以去準備改旗易幟了,我們何德何能,能夠抗衡藏劍宮?”
孤墳老人臉色鐵青,渾身已經緊繃起來,越發像是一具死屍。
花承讚道:“並非攻伐,而是控制、招納?其實三位也不必太過擔心,我得到準確訊息。來者不過是藏劍宮一個內門弟子,最近才度劫成功,此番是第一次下山歷練,三位只要能夠擊敗他,自然就一切無憂。”
三位老人面面相覷,藏劍宮一個弟子的歷練任務,竟是來對付他們,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卻偏偏生不出氣來,因為那是藏劍宮。甚至微微有些放心,如果只是築基境初期,憑他們三個的修為,還怕應付不了嗎?
花承贊心中搖頭。門派中人的見識,到底還是囿於口耳相傳的故事,不可能有鷹狼衛那麼細緻明白的歸納分析。
……
花承露抱膝坐在殿前,無論誰想要上來跟她搭話,她都兇巴巴的道:“走開!”
正等的無聊,花承贊從大殿中走出。三山掌門親自出來相送。
這樣的禮遇,讓廣場上的弟子都很驚訝。
一群女修士,更是眼睛放光,如果要選擇道侶,正要找這樣的男人。
如果是往日,花承贊或許會還她們一笑,播撒一下他花公子的風流美名。但這時候,他卻全沒有這種心情。
猶不放心,面容肅穆的低聲道:“我就在山下坊市,如果他出現的話,就派人通知我。那那時候,三位前輩定然要聯手迎敵,否則三山危矣。”
這分明是說如果他們一個個出手,還贏不過一個藏劍宮弟子,金雞老人如果平常聽了這種,一定要破口大罵,但這時候,卻顯得很慎重,連連點頭,聽了花承讚的分析,他們心中已不敢存有任何輕視。
比起面子,還是三山的基業更重要。藏劍宮雖然了得,但是寧為雞首不為牛後的道理,誰都明白。
“藏劍宮……到底……想……要什麼?”孤墳老人不知多少年沒說過這麼長的話語,一句話說的磕磕巴巴。
而這也是青藤老人和金雞老人最想問的問題,他們到底有什麼東西可以讓遠在萬里之外的一個大門派看重。
花承贊遲疑了一下:“至於他想要的東西,我不好說,但無論他有什麼要求,三位都絕不可答應,否則天下危矣!”
三山老人,面面相覷。他們雖然各自稱霸一方,但是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三山加起來恐怕也影響不了這天下分毫,這話未免太危言聳聽了,再想多問幾句。
花承贊一拱手,走下階梯,帶上花承露飛縱而去,掠過樹海,更從外門弟子房舍上空一掠而過。
花承露急忙問道:“紫劍呢?紫劍呢?”
花承讚道:“彆著急,等到我辦完了事,自然會帶你們回清河府。”他並不急著向青藤老人要人,只有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