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再後來,柳翰出世,七哥讓咱們教導他和其他幾個孩子。等柳翰他們長大了,七哥和父親他們就走了。然後大哥和六哥也走了,只剩下你我二人。那時候柳翰和司寒那般痛苦,我更沒有什麼心思去想愛不愛,只想他們能挺過去,能互相扶持走完一生,我也能安心地離開。”
“九哥,我跟你一樣。”司芒諾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我也問過自己,喜不喜歡七哥,卻沒有答案。也許七哥對咱倆來說,更多的是嚴厲的兄長。”
“不過現在,有父親他們在七哥身邊,七哥怕連生氣都會很少了。”司風巖淡淡一笑,從小到大,七哥可是一個手指頭都沒動過他和十弟呢。
“好像是吶。”司芒諾笑起來,心中釋懷了,喜歡如何,愛又如何,那人永遠都是他們的七哥。也許他永遠遇不到所謂的愛人,但那又有何妨,他有九哥呢。
“九哥!”大喊一聲,司芒諾拉住九哥的手,“我決定今後出遊都帶上你。”
“我?”司風巖立刻搖頭,“我不去,這裡挺好的,我還想再開陣子花店。”
“不行不行。我孤家寡人,寂寞得緊,你是我的兄長,得陪著我,照顧我。”
“你都多大了,還要我照顧。我不跟你去,我愛清靜。”
“NO;NO;NO,你得聽我的,明早我們就飛去巴黎,那裡有什麼時裝週,我要去瞧瞧。”
“我不去!”
司風巖甩開十弟的手,臉色微紅:“那些,那些姑娘……有傷風化,不成體統。”
“那我們看男子的。”某人無所謂地說。
“更不成!堂堂男兒,豈能塗脂抹粉,還,還……”想到那些只穿了塊布,全身都露著讓人看的男人,他就忍不住捂眼睛。芒諾怎這般愛看哪種東西。
司風巖說的是內衣模特,他被司芒諾帶去看過一回之後,就打死也不去了,更是再也不同司芒諾一道出去玩了。
“九哥,去啦去啦。”
“不去不去。”
司風巖起身逃進了花房,司芒諾緊追而去,關上了門,即使在外面都能聽到司風巖的大喊:“不去不去。”
一人如化石般,站著一動也不動。
誘瞳:番外 言諾(三)
次日,陳暉還如往常一般來花店打工,但他沒有再看到老闆,只看到了桌上留給他的一封信和一串鑰匙。
小暉:
我去巴黎了,花店送給你。從今往後,你就是花店的老闆。記著,愛無價,愛無罪,不要讓世俗褻瀆你的愛。若有緣,你我還會相見。
司風巖
“陳暉!你不是說上補習班嗎?”
一個哆嗦,信和鑰匙掉在了地上。陳暉臉色煞白地轉過身,驚恐萬分地看著這個相認還沒兩年的親哥哥,喏喏地喊道:“哥,哥……”。
來人西裝革履,戴副眼鏡,冷若冰霜。根根寒箭射入陳暉的體內。“你不是說上補習班嗎?”男子反鎖上花店的門,放下竹簾,扯開領帶。要不是他剛好路過這裡,又剛好碰到紅燈,不然他還不會發現這個人一直在騙他!
“我,我……”陳暉後退幾步,撞上花桶,無路可退。
男子冷著臉一步步上前,踩到了掉在地上的鑰匙,他低頭一看,撿起鑰匙,還有那封信。男子看完信後,冷眸深邃。伸手把嚇壞的人一把揪過來,扯到懷裡,他環顧一圈,發現了花房。踢開花房的門,男子對著花房內的大床冷笑道:“陳暉,我很生氣。”
“哥,你,你聽我說。我只是,只是在這裡打工。”陳暉快嚇死了,這人發脾氣堪比十二級颱風。
“我說過,不許你打工!”一把把陳暉拽到床上,男子抽掉領帶,脫下西裝,扔在地上,“顯然,你忘了我的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