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光是逃跑豈是英雄行徑?你有種就停下來較量一場!”
前面人影也回過了身形,他說:“當然,我們當然要好好地打上一場,不過這時不宜,前面的地勢廣闊,假如你不怕的話,那就跟我來吧!”
這是激將,他藝高、他膽大,總領班的他怎會信這個邪?再說,若沒有交待就此摸著鼻子回去,這個臺他也坍不起!
“好!”
他狠狠地應了一聲,連牙齒也恨得發了癢,提起衣角,加足腳力,一式天馬行空,又向前面遲了過去。
這正好中了人家的心意,入了對方的圈套,是好勝之心害了他,是驕傲之性誤了他,就因為太過自大、太過高傲,就不再往深處想,人家冒了天大的風險闖入了禁宮大內,一不偷二不搶,聽口氣,三又不是尋仇與報復,不是引他出去是什麼?總不會患了神精病!
“煤山”到了。
煤山,幅圖並不太大,樹疏草稀,黃土裡間隔著灰土,灰土中寸草不生,明朝的末代皇帝崇幀,就是吊死在這裡!
半山腰,枯樹下,黑色人影就站在那裡不走了。
總領班一步跨到,他搖動了手中的寶劍,霍地一劍刺了出去。
“大膽狂徒,你夜闖禁宮,罪大不赦,領死吧!”
滿口官話,一腔怒火,挾著上衝之勢,也不管青紅皂白,威力自是不弱!
黑色人影不慌不忙,他徽一偏頭,就這麼輕易避開了那牟利的來劍。
“南大人,我若是這麼好打發,也就不敢前去找你了。”
總領班聞言不由大吃一驚,他連忙止步收劍,雙眼運足了目力,怔怔地凝視著對方—瞬不瞬。
“你,你認識本座?”
“總領班”,“南大人”,他當然就是南天一劍南浩天。
“不錯。”那個黑色人影說:“在下認識南大人,南大人卻未必會認識我區區在下。”
南浩天緊緊地盯著那個黑色人影毫不放鬆,他感覺到這個人的功力深不可測,他也看出了這個人的年歲只在弱冠上下,心中疑慮了,心中搜尋了,最後,心中頓時震動起來了。
“你,你到底是誰?報上名來!”
南浩天犯了疑,他心中隱約想起了一個人。
“麥小云。”
麥小云平靜的、隨意的說著。
“麥小云,果然是你!”
麥小云也微微地怔廠一怔,他遲疑地說:“怎麼?你已經知道我了?”
南浩天雖然是驚在心裡、噫在口裡,但他感到奇怪的是對方既然劫走翡翠玉如意,應該逃之夭夭,怎麼反而回頭來找他?其中必有蹊蹺了!
“當然,除了你誰還會打這麼大的膽子?”
“那你可知道我來找你的日的?”
南浩天的心中也正在疑惑,但他卻強聲說:“我管你來幹什麼?攔劫貢品,形同叛逆,本座正欲緝你歸案!”
麥小云淡談地說:“是嗎?”
南浩天的眼中露出了希冀的光芒,面孔上透出了激動的神色,他迫不及待地說:“翡翠玉如意今在何處?你只要把它獻上來,本座或能網開一面,饒你不死!”
“是嗎?”
麥小云又淡淡地重複一句。
“當然,只要你把玉如意交出來,本座就既往不咎!”
南浩天這次說得肯定、說得迫切。
“我已經將它彌補及贖取你的罪愆了。”
“滿口胡言,你這是自取滅亡了。”
南浩天長劍陡然一抖,劍花九朵,朵朵指向麥小云的要害大穴。
九朵劍花,乃是劍行中最高之成就,若能臻此火候,必須具備天賦、根基、心術、名師。在在缺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