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所謂可大可小的意思是?”
“傷害罪或是謀殺罪。”廖兼協點到為止。“暖暖的意思是希望我們警方嚴辦,不過,這一切都要看你。”
葉熾暘沒有立刻回答,“我得考慮一下。”
“最好忙告訴我們。”廖兼協示意他會幫忙,但所能幫的忙也不多。
葉熾暘表示他明白。
“等你狀況再好一些,我會請人來做筆錄。”
“謝謝。”
“別客氣,暖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在瑞典很受她照顧的。”廖兼協笑道,雖然那種照顧很嚴苛。“要不是她,我也不太可能修業完成,她真的是個很棒的人。”
葉熾暘嘴角微揚,“還是謝謝。”
廖兼協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了,他看向一旁的葉闇月與白昀易,兩人均同情的看著他,更讓他發覺自己剛剛失言了,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呃,我如果說錯了什麼話,我道歉,可是請你千萬別跟暖暖說,不然這學期請她來授課就沒望了。”
“授課?”
“有她這樣的高手,光是聽兩小時的課就等於我教那些笨蛋兩個月了。”廖兼協接下來將曾戀暖在國外創造的種種事蹟當故事說了一次。“……要不是她受了傷,真不知道她何時才會回臺灣……”
“廖奸險!”曾戀暖的聲音自門口傳來,打斷他的話。
“啊,暖暖,你回來啦!”
曾戀暖瞪視著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瞪穿兩個洞。
“我、我想起來我還有課,先走了!有空再聊!”廖兼協火速整理好資料,飛也似的離開病房。
葉熾暘面無表情地看著氣急敗壞的曾戀暖,然後對白昀易與葉闇月說:“我想單獨跟她談談。”
兩人都無異議地帶著各自的女友離開。
“怎麼了?”才剛跟著曾戀暖和林妍馨走進來的楊惟妮小聲的問男友。
“出去再說。”葉闇月拉著她快步走出病房。
曾戀暖心虛地把食物放在病床旁的桌上,“我買了清粥小菜,有特別請老闆娘煮稀一點,還有魚湯,另外還有面包、蛋糕……”
“我吃得了那麼多嗎?”葉熾暘打斷她的話。
“吃不完我會幫忙呀,不怕。”曾戀暖將粥開啟,倒入碗內,“放涼點再吃。”
他看著難得如此賢惠的她,合了閤眼,“我實在很不想在剛醒的時候跟你談事情。”
“啊,那就別談呀!”她輕快地道。
“但不談的話,你很快又會混過去。”葉熾暘示意她幫他把床頭抬高。
曾戀暖不禁在心裡大罵廖兼協多話。
“所以?”葉熾暘直視著她,要她給他一個解釋。
曾戀暖嘟起嘴,為難的看著他。見他十分有耐心的等著,不消多時,她敗下陣來,只好嘆口氣道:“不管奸險說了什麼,我想都是真的,如果他沒有太過誇大其詞的話。”
“那受傷是怎麼回事?”葉熾暘才不想管曾戀暖這八年在國外發展得多好,他想知道的只有兩件事。
“那是我放年假之前的事。我被同事從機場拖去,要我幫忙開鎖,好像是某個執法單位想查哪個富豪的犯罪事項,因此私下請我們幫忙。我完成任務後正要離開,那個委託我們的……叫他官方人士好了,那個官方人士窩裡反,原本他是想得到富豪收藏的畫作,並不是真的想調查富豪的犯罪行為……總之我中了一槍,博格……我在瑞典的同事也中了一槍,我們兩個比較幸運沒死,其它的同事沒有我們那麼好運,我的年假也在這場意外裡泡湯了。”
“我以為北歐的人都比較平和。”葉熾暘揚起眉,下了這樣的結論。
“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