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還是理智的。
趕忙推開了劉夏,俏臉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一般嬌嗔道:“流氓,別拉拉扯扯的。我是出家人。”
“哎,可惜了。”
劉夏最好站了起來,脫掉了外面的衣服,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茶道:“說正事,你要馬上想辦法通知你的師尊,這次長孫無恨帶著兩大就護法一起去對付你們的掌教牘月。估計人已經出發了。”
“什麼?”
歐陽慧聽到這裡,不由的站了起來。
顯然,這件事相當棘手。
牘月的修為出神入化,但是被兩大聖者夾擊,怕是不妙。
當下,歐陽慧從一個首飾盒內,拿出來一枚金色小哨子。
站在窗前輕輕一吹,當即一隻灰雀便落了下來。
歐陽慧急忙在梳妝檯寫了幾句話,裁成了紙條,撞到了灰雀的竹筒內,當下,灰雀便呼啦啦的飛走了。
這個時候,劉夏已經換上夜行衣,爬在桌子上,也寫了幾句話。
隨後裝了一個信封,回頭對著歐陽慧道:“我出去一趟。你先休息。”
當即,從窗戶便消失了。
如今的聖殿佈局,劉夏瞭然於心。
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宛若鬼魅一般,穿梭在夜空之中。
片刻的功夫,便落到了王鴻飛的書房外,掏出來信封,用力的扔到了書房的窗戶內,隨即又消失在夜空之中。
王鴻飛聽到了動靜,急忙出來,看見了劉夏的背影便折返了回去。
急忙開啟了掉在地上的書信,粗略的看了一遍,頓時神色一變。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他伏案在書桌上,寫了一封信。
“來人,馬上把這個送出去。”
當即,一名侍衛進來,拿著書信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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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三天的功夫一晃而過。
這三天,劉夏幾乎都呆在問水堂,對問水堂的情況,做了一個詳細的瞭解。
問水堂作為十八堂口之一,一直負責拱衛聖壇。
其中有大長老五人,每個大長老下,有二等長老若干。
二等長老下有三等長老。
之下才是執事和領隊。
等級森嚴,完全是按照軍隊來編制的。
而且,問水堂的衛兵,裝備精良,屬下的修為,也不弱。
上下人馬,五千有餘。
這次劉夏是帶問水堂去西北督戰。
這麼多人,自然不能浩浩蕩蕩的帶走,化整為零,是最好的辦法。
於是,這些天,陸續的有問水堂的衛兵開始離開聖壇,估計全部離開,需要一週的時間。
而今天,劉夏啟程的日子。
作為聖子殿下,劉夏此番離開,自然排場不小。
院長以及各大堂主,都親自出來送行。
一番寒暄叮囑帶著一陣馬屁,劉夏的三十多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從聖壇出發了。
自然,三十多人,都是護衛劉夏的高手。
其中作為領隊的,自然是周睿山了。
劉夏提拔他為問水堂的大長老,可謂是節節高升,如今的周睿山,對劉夏是死心塌地的。
一行人騎著土靈獸走了十多天出了沙漠便開始翻越御龍雪山,隨後找到商隊偽裝,經過二十多天的長途跋涉,終於回到了青山集。
當抵達的青山集外關卡時候,劉夏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可算是回來了。”
劉夏從來沒有覺得,這關卡會這樣的親切。
“這裡的變化似乎不大,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