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咯吱一聲,大門應聲敞開,露出裡面陰風森森的大院。
江天藍沉穩地踏進去,穿過雜草橫生的大院,將馬留在院子裡,再走進陰沉沉的內廳,出聲喊道,“我回來了,都出來吧,明秋水?”
不一會兒,從各個角落裡竄出一個個人影,剎時,原本空蕩蕩的廳內立刻站滿了人,正是上次被她救的那些人。
較之上次所見,如今的他們衣衫乾淨整齊,臉上有了血色,精神也好多了。
“這幾天大家都好吧?”江天藍環視大家,心裡欣慰不少。
“謝謝恩人關心,我們都很好。”一個小女孩乖巧回答道。
江天藍眼光移到她身上,略微遲疑問道,“你……是秋水麼?”
女孩點頭,江天藍咦地一聲,仔細打量女孩一番後說,“想不到,原來的秋水是這般的可愛呀。”
秀氣的眉毛,秀氣的鼻子,紅豔豔的小櫻嘴,小巧的鵝蛋臉,一雙黑白分明貓眼正熱切地仰望著她。
江天藍淡笑著,眼光掃視著大家說,“大家都到齊了嗎?”
“都到齊了。”大家異口同聲回答道。
“那好,現在,大家仔細聽我說,”江天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雖然你們是自願跟著我,但是,我不想養吃白飯的人。你們要想從我這裡得到有保障的生活,就得付出自己的勞動力。”
廳裡靜悄悄地,許多人臉上都陰晴不定。
“可是,我們這些一無是處的男子,還能為恩人做什麼?”一名男子開口道。
“天生我材必有用。”江天藍看著他,擲地有聲說道,“任何人都不能貶低自己。男子又如何?在我眼中,男人跟女人一樣,都是有手有腳,也有頭腦的人。女人能做的事,男人不一定做不到,只是男人缺少機會而已。”
一番話,說得眾人全都震驚地看著她,只覺全身熱血沸騰不已,個個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看到他們激動得眼眶都溼了,江天藍接著說,“所以,你們不要小看自己。我相信,只要你們努力了,一定也不比女人差。”
“那……我們可以做些什麼?”有人抑制不住激動地問道。
“你們能做的事情有很多。首先,我會教你們學習一些東西,然後從你們當中選擇合適的人幫我做事。”江天藍眼裡閃過一抹光芒,神情自信地說,“至於做什麼,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我要開店鋪做生意,所以到時會需要很多人手來幫我掌管。”
看到他們閃著期待的眼神,她淡淡一笑繼續說道,“我會培訓你們一段時間,再從你們當中選幾個能力出眾的人當掌櫃,其餘的安排做合適的工作。當然,我也會設定獎罰分明的條規,到時能都上,庸者下。而薪水也一樣,根據你的能力給你。……再強調一次,如果你們認為自己是男人不想拋頭露面的話,那我只能說,我不想養這樣的廢物!在我的手下,沒有男女之分,只有強弱之別。……還有誰有話要說的?”
他們面面相覷,每個人臉上都閃著遲疑、期盼、不安、興奮、激動等等複雜的表情。
江天藍也不催,微笑著靜候他們的反應。
“恩人……說的是真的麼?我們……真的可以當掌櫃的?”終於,有個男子懷著萬分激動和興奮的心情,向她確認問道。
“如果你們不相信,那就當我沒說。”江天藍挑著柳眉,無所謂地語氣說道。
“不不不、我們相信恩人所說的是真的!”“對啊,我們絕對沒有懷疑恩人的意思!”眾人都急了,個個七嘴八舌地趕緊表明自己信任她的態度,就怕她一氣之下甩手不管他們。
“那好。”良久,江天藍才出聲道,“既然大家都確定了,那從明日開始,我就教你們一些必要的知識,你們當中有誰識字的舉起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