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咖啡的結果就是我在飛機上徹夜難眠,第二天一早到了公司嚇了基森一跳【基森就是總編輯,那個娘娘腔。(。pnxs。 ;平南文學網)】,他吱哩哇啦對著我眼底的青影好一頓比劃,最後還是意味深長的拍拍我的肩膀,“年輕人精力不要太旺盛啊!”
我萎靡的下吊眼瞬間上提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別亂說話!”基森拍拍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知道錯了,轉頭一揮手妖嬈的領著一干蝦兵蟹將去找人開會去了。蘭瑟在後面賊溜溜的笑,“頭兒你越來越霸氣了,要嫁不出去了。”“這個月獎金扣光。”“雅蠛蝶!!!”
六個小時後的下午四點,我站在灑滿昏黃晚光的總編輯辦公室,滿頭爆筋的翻完剛剛傳真列印出來的報告。“啪!”狠狠合上最後一頁,我幾乎能聽見自己牙關磨動的嘎吱嘎吱聲。“不就拔了幾棵花嗎?這個人能不能看著點情況?”
“我怎麼知道捏~”基森無奈的攤攤手,吱呦吱呦在大皮椅上轉了好幾圈。其實他這麼做一點都不出我的意料,這點我清楚得很。南洛卿從小是國外長大的,外國人的思想和素質也深深灌溉進了他的大腦中。更何況出生名門,對於禮貌和教養的培育更是嚴苛到極點。
南洛卿大學的時候總是往醫療室抱小狗,那次在大冬天甚至抱回來一隻前爪齊齊被壓扁的京巴,滿身的狗血淌了他一身,那麼嚴重的潔癖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尊重生命,夏天身上飛了小蟲他總是一聲不響的把它們彈走而不是碾死。
在這種勾心鬥角的圈子裡摸爬滾打,到如今還能保留這份善良的心地。南洛卿,我該為你高興還是為你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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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刊的時間迫在眉睫,南洛卿卻偏偏選在這個時候把人氣走。“現在臨時請人估計希望不大,還有一個方法是直接變更拍攝方案。”我咬著手指甲滿面愁容,其實我知道我這些話說了跟放屁一樣,這基本的兩點基森早該想到了才是。只是說一說能讓我現在混沌的大腦清醒一點。
基森一攤手抬頭望著我,眼睛超乎尋常的閃呀閃的,“king,聽說你們是大學同學,要不你跟他說說?”我抬眸瞪著基森,“說什麼?”基森面露不快,他繞過大大的辦公桌走到我面前,很用力的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們曾經鬧過不愉快,但是現在公司的事情比較重要。”
我又低頭開始咬指甲。這件事孰輕孰重我分得清楚,可是不是我不願意去說,而是南洛卿可能根本不會答應。有男神光輝的男人,特別是像他這種現在基本等同於成功男性的鑽石王老五,怎麼可能會輕易答應我的要求?況且他大學時期就是個難搞的人,現在這種讓人氣得跳腳的本事肯定有增無減。
如果到時候我再為了公司賠上自己,那不就得不償失了麼?
“您就是讓她來,這事兒我也沒有商量餘地。”辦公室門口驀然蹦出一個人來,嚇了我們倆一跳。我和基森雙雙回頭看,一時間也忘了基森放在我肩膀上的那隻手。
“啊!您怎麼來了?”基森那張千變萬化的老皮就跟魔方一樣瞬間換上一副獻媚的臉,笑得讓我渾身都是雞皮疙瘩。“畢竟我打亂了貴社的計劃,我來彌補一下過失。”南洛卿不動聲色由門口走進來,步調慵懶閒適。進口的皮鞋咔噠咔噠響到我身邊,停下。他好看的鳳眼一挑,語氣突然掛上不容忽視的訝異,“總編輯我這是打擾你們了?”
我一晃神突然發現肩膀上的手,往旁邊正要退一步。他卻將雙手重新放回褲兜,側著身子直直撞進我和基森中間。南洛卿個子很高,如此一來就像是母雞在護著小雞仔。他居高臨下還不低頭,挑著下巴睥睨著總編輯一米七剛剛出頭迫不得已漏出的油光光的頭頂。
氣氛有些僵持。
我呆呆仰頭看著他腦後的小辮子,突然間抬手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