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海神祭祀,江家自然是參與其中,雖然近些年江長風一直在鐵島上,但當年他也參加祭祀海神無數次,對這海神廟也很是熟悉,知道這屋內每到祭祀的時候,是存放香燭之地,並不寬敞,這時候裡面也沒有點燈,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清楚裡面的景象,他有些奇怪,正要詢問,身邊那人卻已經道:「主人,江長風到了!」
江長風見他是衝著小黑屋說話,不由一怔,暗想原來這小黑屋裡竟然有人。
他上前一步,對小黑屋裡拱手道:「在下江長風,多謝閣下救命之恩!」
「江長風,東海為何會一敗塗地?」小黑屋內傳來嘶啞的聲音:「你來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長風一怔,小心翼翼道:「閣下……閣下高姓大名?」
身邊那人冷聲道:「讓你回話,不是讓你問話。」
「陸商鶴在西川一敗塗地,丐幫本來唾手可得,卻功虧一簣。」裡面那嘶啞聲音道:「我對你們東海寄予厚望,卻落得如此結果。」
江長風眼角微微跳動,只聽那人又問道:「陸商鶴他們如今在何處,你可知道?」
江長風隱隱明白什麼,深深一躬道:「在下駐守鐵島,官兵先攻破了海鳳島,隨即才攻打鐵島,在下被囚之前,海鳳島已經淪陷,所以……並不知道他們的下落。」
「你不知道?」
「在下確實不知。」江長風道:「據在下所知,一切都是錦衣候齊寧壞了我們的大事,此人狡詐多端,必須將其剷除。」
「哦?」
江長風一拱手,小心翼翼問道:「敢問……閣下可是隱主所派?」
屋內沉默一陣,才聽得那嘶啞聲音道:「你知道我是誰?你知道隱主是誰?」
「在下不知。」江長風急忙道:「家兄雖然提及隱主要幫我們復興東海,但卻從沒有透露過隱主的身份,家兄守口如瓶,在鐵島之上,寧可自盡,也不要壞了隱主的大事。」
那聲音道:「江漫天確實忠誠可靠。」微微一頓,才問道:「那個姓齊的可知道飛蟬密忍也是我們的人?」
江長風忙道:「家兄派給在下兩名飛蟬密忍,在下將這兩人混在監工之中,他們平時少言寡語,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此番官兵雖然攻破兩島,但人數眾多,家兄之前就已經給兩名飛蟬密忍偽造了來歷,真要是盤問,他們也能報上去,在下尋思官兵也不可能一一查驗,所以……!」
「所以你覺得官兵並不會知道那兩人的真實身份?」
江長風猶豫了一下,才道:「在下不敢確定。」
「江漫天是否告訴過你這些飛蟬密忍的來歷?」屋內那嘶啞聲音沉吟了片刻,才緩緩問道:「他是否告訴過你這些飛蟬密忍前來東海的目的?」
「這個……!」江長風有些猶豫,他身側那人已經淡淡道:「隱主親自前來東海調查此事,要重新計劃,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但在隱主面前,若有一句假話,你知道後果。」
江長風斜睨了身邊那人一眼,猶豫了一下,終是道:「這些飛蟬密忍本是扶桑島國的一個流派,被其他流派聯合逐出了扶桑,流落到了東海之上,據說飛蟬密忍共有二十六家,老老少少兩百多號人,這些人躲在東海的島嶼之上,艱難為生。不過這些扶桑忍者手段確實頗為了得,被人所收攏……!」
「被人收攏?」
江長風道:「在下並不知道是被何人收攏,只知道他們的首領叫做飛蟬丹夫,兩年前派了飛蟬密忍到了鐵島之上……!」
「看來你知道的還算不少。」那嘶啞聲音道:「飛蟬密忍是一支秘密的精銳勢力,你知他們為何要來東海?」
江長風猶豫了一下,才道:「略知一二。」
「哦?」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