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4/5頁)

子、王妃,先坐下。”

謝天鴻和錦夏對視一眼,先後落座。大殿裡沒有第四人,不管皇后搞什麼把戲,謝天鴻都有信心在眨眼的功夫,不傷分毫地帶錦夏離開此地。

“咱們雖是皇室,終歸是一家人,不要搞得太生疏。這兒有茶有點心,咱們邊吃邊聊。”皇后端起幾盤點心,慢步送到謝天鴻和錦夏中間的桌上。她的神色自如,態度溫和,彷彿是一位大宅門裡的賢妻良母。

如果錦夏沒聽說過皇后的事,肯定會感謝一句,然後接過點心吃掉。可是,她聽了不少皇后的事,跟表面粉飾的太平,相差了幾千裡的距離。莫說她無事獻殷勤,指不定點心和茶裡做過什麼手腳,即使沒毒,錦夏也不會碰一下。

謝天鴻也沒給皇后面子,直截了當地問:“皇后娘娘命司正傳喚兒臣的王妃前來,不知有何事?”

他直接問了,皇后便懶得繞彎子。她收起偽裝的仁慈,面無表情地說,“十八年前,紫裳公主府中,有一位宮女名叫秋娘。一年後,她突然消失,不知去向。可是,她和全家人在今年死了,是不是死得很及時?會不會是殺人滅口?一個無權無勢的宮女,會因為知道什麼事,惹來殺身之禍呢?”

錦夏的後背直冒冷風,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果不其然,皇后拿出一張用漿糊黏起來的紙,在謝天鴻和錦夏面前晃了晃,“你們看,這是什麼?秋娘按過手印的供詞,上面寫著,蕭文鈞是紫裳公主的血脈,衛國的遺孤。”

如果沒記錯,秋娘的供詞已經被謝天鴻撕碎了,怎麼可能出現在皇后手裡?

錦夏腦袋裡一片混亂,各種記憶的碎片湧現出來,讓她失神了片刻。

那時候,她好像剛跟謝天鴻大婚沒幾天,白溪故意找茬兒,買通秋娘寫了一份假供詞,想要藉此逼迫錦夏遠離謝天鴻。錦夏不希望秘密暴露,便沒有拒絕白溪的要求。後來,謝天鴻發現了供詞,在白溪面前撕碎,並警告了她。

看來,白溪是把碎片收集起來,重新拼到一起,準備以後有機會再拿出來用。

白溪現在沒在皇后宮裡,可能不知情,因為這件事被皇后知道了,包庇大罪,也少不了她一份。

大約是白溪沒有藏好,被皇后發現,拿走了。

這時,謝天鴻接話:“供詞是無數碎片拼起來的,無法判定碎片的來源是不是同一張紙,理應不能做證據。”

不卑不亢,有理有據。只要否定了供詞的可靠性,上面不論寫了什麼,都是不值得相信的。

皇后神色一變,旋即恢復正常,“那麼,本宮又要老生常談了。三皇子活了二十歲,前二十年不曾踏入紫裳公主府半步,偏偏在今年大婚後,帶著王妃往紫裳公主的府裡跑,不知道這件事作何解釋?如果真是為了正事,本宮仍然想冒死一問,到底是什麼正事,非帶王妃過去不可?”

皇后咄咄逼人,問不出個究竟,怕是不會罷休。

在她面前,謝天鴻是晚輩,不能針鋒相對,也不能頂撞忤逆,該怎樣回答,才能既不得罪皇后,又不引火上身呢。

錦夏暗自替他著急。

謝天鴻倒是神色自若,好像皇后的質問,不過是隨口一說。他回道:“皇后娘娘是兒臣的嫡母,就算皇后娘娘自己願意冒死,兒臣也不能放任您糊塗。如果娘娘當真想知道,不如把父皇請來,我們當面對質,請父皇做個決斷,看看兒臣說的話是否屬實。”

他說起話來,底氣十足,渾然不似心虛的模樣。

皇后反而沒底兒了。她尷尬地笑笑,坐回座位裡,“這等小事,就不要驚動皇上了。”

倘若謝天鴻去紫裳公主府,的確是談正事,皇后干政的罪名,卻是坐實了。她在害人之前,必須先保證自己的安全,不能讓多年來的苦心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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