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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仙台上,水生走來走去,一時半會想不到該怎麼辦。
水生手中並沒有能夠和玄葉道人以及明元、明皓等相熟弟子之間傳訊的法器。
護山大陣全開之下,就連元嬰中期修士都無法撼動,除非有天邪尊者那樣的大修士,才能對大陣禁制造成傷害。
想來想去,似乎只有請木雞和尚出手這一個辦法。
“阿彌陀佛,攻擊禁制大陣,似乎對貴宗不敬,施主確定只有這一個辦法可行?”
“大師只管施法就是,有我在此,不會讓大師難辦,再說了,救人如救火,大師也不希望龍陽城中生靈塗炭吧?”
看到水生堅持,木雞和尚雙掌合十,低聲宣了一聲佛號,說道:“既然施主堅持,那也只好如此。”
隨著法力催動,一道道金光從木雞和尚體內衝出,匯聚在一隻右掌之上,不多時,右掌已經變成了金光燦燦的純金之sè,隨後,衝著遠處濃濃的白霧遙遙擊出一掌。
“轟隆”一聲,空中憑空生出一隻畝許大的金sè手掌,挾裹著狂風重重向白霧之中砸來,掌心之中,掌紋清晰可辨,手掌邊緣隱隱有五sè彩光流轉,隨著掌影的出現,周圍的空間為之凝固。
眨眼間,巨大掌影已沒入濃霧之中不見,只有一道道金光在白霧中若隱若現。
“轟隆隆隆”的沉悶響聲連綿不斷傳來,白霧之中突然衝起一道道五sè靈光,在空中匯聚成一張五sè光網,陣陣顫動。
玉鼎東峰,朝陽宮一側的一間偏殿之中,一名青袍道士正在盤膝打坐,聽聞響聲,猛地站起身來,臉上驚懼之sè未定,身形已經化作一道青光飛出室外,直奔朝陽宮而去。
朝陽宮中,一面直徑三尺大小的銅鏡中,映出一名年輕僧人的面容,青衣小帽,神sè淡然,目光清澈。僧人身後不遠處,水生一襲黑衫,靜靜站在虎背之上,黑虎腳下,流雲飛霧翻騰不定。
“明禮師兄,怎麼回事,是誰在攻擊本門禁制大陣?”隨著一聲洪亮的叫嚷,一名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黑袍壯漢大步踏入朝陽宮中。
與此同時,紫霄宮、遇真宮、無極宮三處宮殿中同時有修士檢視起動靜。
遇真宮中,玄葉道人滿面怒容,冷哼一聲,說道:“臭小子,到處找他找不到,現在卻跑回來攻打山門?和他一道的僧人又是誰?”
木雞和尚僅僅施展了一招“般若掌”,之後再無動作。玉鼎門修士雖然發現有人攻擊護山大陣,卻不知道使用的是何種神通,玄葉想當然地以為是水生在攻擊山門,憤怒之餘心中卻也暗自jǐng惕,暗自猜測水生修煉到了什麼樣的境界,竟然能夠憾動護山大陣。
玄葉道人面前,站著一道一俗,道士一身青袍,年紀輕輕,只有二十出頭模樣,一臉jīng明相,身畔的褐袍老者,鬚髮花白,相貌普通,五十多歲年紀,身背一把松紋木劍。
聽到玄葉道人憤怒的話語,二人相視一眼,誰也不敢開口說話。
好半天,那名年輕道士才小心翼翼地說道:“既然師伯已經定下了關閉山門,開啟護山大陣,聚攏靈氣的規矩,這時候放周師叔進來,似乎也不太合適,若是被玄光、玄弋兩位師叔知道,也要隨時進出山門,豈不麻煩?聚靈大陣頻繁開啟之下,大量耗費靈石不說,也影響到了玉鼎山內的靈氣,對本門其它弟子來說,大不公平。”
玄葉道人目光掃了一眼褐袍老者,說道:“你怎麼看?”
褐袍老者目光閃爍,沉吟了片刻,說道:“和周師叔在一起的那名僧人,如果弟子沒有猜錯的話,只怕就是當年擊毀赤雪老怪法軀的木雞和尚,此人神通深不可測,又救過本門弟子xìng命,是友非敵。周師叔在此時趕回山門,鬧出如此大的動靜,門中弟子恐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