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兒大,配得上您這樣的英雄豪傑。”
李奧瑞克說:“先給小爺開一瓶烈馬嚐嚐!”
侍者拿開瓶器撬開酒瓶,放在盤中雙手呈上,隨後普希拉接過來,倒在一個小杯之中,看上去就跟子彈杯差不多。李奧瑞克見她用這樣的小杯,還當是什麼能點火的烈酒,然而拿嘴一抿就笑了——艹,我還以為多烈呢!這玩意兒充其量二、三十度。跟我上輩子大學時候喝的什麼二鍋頭老白乾差遠了啊!別說多了三個鐵一樣肝,就是原本時候,也能喝個半斤多了。
說著一口將子彈杯乾了,說:“換大碗。”
在場的人都誇他說:“將軍海量!”
這就海量?我還沒吹瓶呢。
接著李奧瑞克又嘗一嘗那幾個瓶子花花綠綠的酒,喝了一口,李奧瑞克更是笑了,說:“這不就冰銳嗎?酸酸甜甜,這也叫酒?”說著對瓶就吹。眨眼間灌下去三四瓶,在“三個鐵一樣的肝”的作用下,李奧瑞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這些酒在李奧瑞克看來都是飲料,最烈的也就是比啤酒好一點。然而對於當地土著來說就不是了,因為這個世界釀酒技術不行,爛一點的酒,恐怕也就兩三度,裡邊很渾濁的,需要煮熟了才能喝;還有些地精那邊傳來的啤酒,四五度的樣子;蠻子那邊有蒸餾酒技術,但也不太發達,所以充其量二三十度。
其實古代的酒普遍這樣,要不然,武松打虎時候能連幹十八碗?興許兩碗下去人就鑽桌子底下去了。也就是到近代之後,技術發展起來了,酒的烈度才上來。
李奧瑞克受過現代白酒的洗禮,自然不拿這些酒當回事了。
後來,大碗也不過癮,還是吹瓶來得爽。李奧瑞克左手拿著螃蟹啃,右手拿著酒瓶子吹,兩腿搭在柵欄上,看著外面的美景,實在是愜意。只是這場面在旁人看來實在是武德充沛——看著滿江的死屍,啃著滿身是刺的水甲蟲,還一瓶一瓶的吹大酒,十足的武將做派!那幾個侍者本來無比畏懼李奧瑞克,此時看到他這豪邁的樣子,心裡卻萌生出了一絲崇拜,不約而同的想到:難怪說李奧瑞克是高原人的戰神,果然和尋常人不同。
就這樣,李奧瑞克一邊看一邊吃,不一會就將三箱大酒喝完,螃蟹磕了一大桌,說實話這些東西好吃歸好吃,但是不解飽啊!
廚師見他吃好了,就小心問道:“將軍,這頓飯吃的怎麼樣?”
“半飽吧。”李奧瑞克剔著牙說道。
……
“砰砰砰砰砰!”
“老爺,老爺!”
管家在賈戈伯公爵的門外用力敲門。
“砰砰砰砰砰!”
“大事不好了,老爺,快開門!”
“門沒鎖。”裡邊傳來了一個蒼老又倦怠的聲音。
管家擰開門把手,屋裡煙霧瀰漫,薰香的氣味中混雜著惡臭,他眯著眼睛往裡看,隱約能看到賈戈伯公爵的輪廓。“老爺,這屋裡太嗆了,咳咳……”管家拉開厚重窗簾,開啟窗戶通風,陽光這才擠進了這昏暗小屋,照亮了主僕二人的臉。
此時,管家一臉焦急,喘著粗氣,衣服從裡到外都讓汗水溼透;而對面的老人卻如一坨泥似的癱在沙發上,鬆弛的脂肪掛在骨頭上,他抽著水煙,半睜著眼睛,就像是要睡著了一樣。
管家此時焦急說道:“老爺,戴爾文少爺戰敗了!明天李奧瑞克的北伐軍就要攻打海鹽城了!我們該怎麼辦?”
老人沉吟了數秒,說:“那你們去問我的好兒子啊,我已經不管事情了。”
管家一臉無奈的說道:“少爺……他已經瘋了。”
“瘋了?”
“嗯,瘋了,還受了傷,現在把自己關在屋裡,說不讓任何人進去,估摸著人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