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就有人注意到了三個人。
最開始,因為三個人的穿著氣質等都不相同了,所以也沒有認出兩人來,等著三個人走進到壩子中間,當看出了來人時,幾個人都驚訝得長大了嘴巴。
當年海天和劉月華帶著女兒海顏搬出去住後,他們雖然覺得這家老太太做得有點絕了,但是也不是自家的事兒嘛,怎麼弄也就隨他們去了,她們就樂的看熱鬧呢,當年她們還聚在一起打賭猜想海天一家三口的慘樣呢,可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喲,海天啊,你們已經是在哪兒發財了。”說話的是以前跟海顏相對而住的一個女人,一張臉上有著很多雀斑,嘴裡磕著瓜子,一張普普通通的臉在磕著瓜子後,看起來有些恐怖,讓一些有審美觀的人簡直哆嗦。
語氣裡濃濃的酸溜溜味道海天和劉月華又不是呆傻,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啊。
只是這些年來,他們的見識和經歷都已經遠遠不是這些層面的人可以相比較的了,所以也就根本沒有多去在意女人尖酸刻薄的話,劉月華一張臉上帶著得體的淡笑,疏離卻不顯失禮,道:“胡姐你可說笑了,什麼發財啊。”
“難道不是嗎,你們一家穿的這麼耀眼,回來讓我們看看的啊。”女人說話就是得理不饒人,聽著劉月華的話,眼裡滿是不爽,磕著瓜子的速度越發快了起來,只是嘴裡的話也越發多了起來。
眉頭微微蹙了蹙,海顏卻沒有再說話,她要好好看看,父母要如何處理這件事兒。
“是啊,賺錢就賺錢了嘛,我們又不會搶你們的。”有人也跟著這個被劉月華成為胡姐的人話附和起來。
“月華啊,你們家這些年就那麼走了,去哪兒了?”也有人開始想著劉月華他們是在哪裡去發了財了,嘴上臉上雖然是關心,但是傻子都知道,他們這是在刺探軍情,想著如果那個地方海天和劉月華都賺錢了,那麼他們也肯定要讓家人過去試試了,誰不想要有錢,誰不想要成為老闆或者人上人啊,更何況是這種窮了一輩子的人,窮瘋了的典型表現,見錢雙眼冒金光,一聽賺錢更是嘴巴飛快的刺探軍情。
“就在臨海啊,當初想著沒工作了,肯定也要找工作做了,所以跟朋友借了些錢開了個小店賺錢,這些年來也是賺了些小錢,這不,就想著有點錢了,回來把這裡的房子買下來,始終是我們住了這麼多年的了嘛。”海天非常平靜的回答著這些鄰居的話,對於這些鄰居,他沒有任何好感,所以,要戲弄就索性戲弄到底吧。
一聽海天竟然親口承認自己掙了些錢,一個個坐在哪裡磕著瓜子的悠閒婦女們都不消停了,每個人都激動的站起身來準備好好問問海天怎麼個賺錢法,卻被海天后面那句話給打了個正著,一時間,頭暈腦脹,每個人都覺得海顏是個笨蛋,是個白痴,這麼多年了,說是做了生意,穿的這麼光鮮,不去市區買公寓買好房子,竟然想著回來買這個破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被門檻夾了,又或者是他這些年他們做生意也根本沒有攢下什麼錢。
海顏聽著在一旁就低頭悶笑,看著母親同樣低著頭,想來也是有些忍不住發笑了吧。
想不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有這種說話能力,把對方一個個唬得團團轉,想著從前這些人是怎麼對自己一家人的,父親心裡肯定有氣吧,現在肯定是準備發出來了。
“哎,看你這個行頭,你們平時節約點,又哪裡可能還回來買這種房子住啊,可真是外表光鮮亮麗啊。”最開始開口說話的婦女又一次開口說話了,一嘴巴的話,沒有一句是好聽點的話。
海天不以為意,絲毫不覺得幾個人說的話讓他臉上不自在了,反而非常平靜的道:“生活就要自己想怎麼過就怎麼過嘛。”
一聽這話,海顏心裡更加樂了,自己這個父親可是話中有話啊,想著日後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