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吻了……難道這就叫‘不要臉’?就叫‘髒’?她居然罵我‘不要臉’。罵我‘髒’……呵呵呵,她罵我‘髒’啊……早知要被自己深愛著的人如此罵;被那個破教育局如此亂下結論……還不如地震的時候讓一塊水泥板把我砸死在教學樓算了,說不定現在都還有人往我墳前送花環,寫文章讚我是‘英雄’……”
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了冷昕的身邊,當她說到最後一句話得時候,她伸出柔柔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我不要你說那個‘死’字。以後,我不准你說。”
“呵呵呵~~~好,我盡力記住。其實,想一想,我還真不要臉。兩個小時前還在那床上和她纏綿,兩個小時後就把那還殘留著的床單被套一把火燒了,我再不想回那個屋子了……”
“嗯~~不回就不回了,免得睹物傷情,更難受。”
“可我真的很想她,我現在腦子裡全是她!”
“……嗯……理解,愛就是這樣的。你覺得你們還會和好嗎?還能回到從前嗎?”
“……不知道。恐怕不能了吧?破鏡再重圓,也畢竟有痕吧?”
“那你還想那麼多幹嘛呢?出來就痛痛快快地逍遙吧!你是寫書的,該明白,沒有經歷,沒有激情,是寫不出傳世之作的!就拿歌德來說吧,沒有夏綠蒂,哪有《少年維特之煩惱》?沒有‘浮士德娜’們,哪有《浮士德》?沒有魏瑪娜,哪有《我心迷失海德堡》?激情和體驗從來都是即時的,如果要把一種激情持續一生,世界上就根本不可能有詩人和文學大家!
“你若老沉迷於你的過去,不能釋懷,你這一生恐怕就再難有所突破!我不是打擊你,你為什麼要放下寫作到山旮旯裡去教學生寫作文啊?不是你心靈高尚,而是你自己寫不出東西了!你在給自己找理由逃避、躲懶!那學校就缺你去當老師嗎?你甩個幾萬塊出去,我不信請不了老師?!”
女子的宏論讓冷昕有點目瞪口呆。她以為自己找了個很安全的傾聽者,卻不料遇到的是猛張飛。她有點無力地倉促結束話題:
“我有點累了,想回酒店休息了。”
“好,我也跟你到你住的地方定間房住。你不會認為我要去騷擾你吧?”女子又恢復了輕鬆的調侃。
“怎麼會?我還想繼續得到你的無微不至的照顧呢!”冷昕酒喝過了,腦袋有點蒙,搖搖地從位子上站起來。
“那好啊,到床上我也無微不至地照顧你!”女子一邊扶住冷昕,一邊很大膽跟她調笑,完全沒有了那份溫婉。
“你在床下照顧我就好了。我很‘中國’的,玩不來‘’!你要是精力過剩,就找個西方到床上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吧。”看來冷昕腦袋蒙,心裡卻一片亮堂。
“哈哈~~看來你對她還真痴情。不過沒關係,我相信我能征服你!”
“呵呵,你就那麼自信?你我連姓名都不互知,今晚一覺醒後,明天就各奔東西,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征服我?”
說話間,一輛小車停在了她們身邊,女子不再說話,開啟車門,拉著冷昕鑽了進去。
☆、B16意亂情迷
從“青竹居”回來的冰曦,疲憊的的雙眸裡有了一些期待。是的,她的內心深處也充滿了期待:期待著小昕早點回家,早點看到她的懺悔書,早點原諒她的過錯……期待著小昕能再次接受她,重新回到她的身邊,重續她們的愛情……
冰曦知道,如果小昕看到她的懺悔信,以她的性格,不管原諒她否,她都會給她電話或資訊的。每一個電話鈴聲,每一條資訊提示音,她都會在心底湧起一陣激動的浪潮。只可惜,每次都令她失望。夕陽落山了,月亮升起來了,冷昕依然沒音訊,她感到無比的失落。
此後的幾天裡,冰曦的內心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