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了嗎?
泰拉達特重複一遍,威特公爵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他奇怪地瞥一火鳳一眼:“村民們什麼時候達到帝都,什麼時候提起訴訟?”
“他們昨天晚上剛剛到達,今天一早便提起訴訟。”見威特臉色不善,泰拉達特回答得異常謹慎:“他們都是窮困的農民,到達帝都時已一文不名,犬子泰澤看他們可憐,這才資助他們,希望能為他們討個公道。”
“很好。”威特沉下臉:“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會盡快處理。”
“是。”泰拉達特眼睛雖小,卻特別擅長察言觀色,他見威特和火鳳都繃著臉,當下不敢多說,慌忙告退。
“到底怎麼回事?”走出定天殿,威特忽然停下腳步瞪著火鳳,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嚴肅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很抱歉,爹地,我瞞著你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