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憐的女孩兒!這仁和幫造孽啊!”
“今天不能放過他!”
“……”
眾說紛紜,反應強烈。
僅看到黃九智的一個眼神,顏權人影一閃,只聽‘啊!’的幾聲慘叫,張興和被廢了武功。
“你……你剛才不是說保我不死麼?怎麼……怎麼……”張興和滿頭大汗。
“哼!保你不死,並不等於保你不殘!”顏權冷聲道:“紅拂與熊媳說了,若是老夫見到你仁和幫的人,一定要廢了他的武功!另外,左峰夫婦一直在找你。相信你也離死不遠了!”
可惡的張興和被眾人扔到一個角落,無人搭理。
一直坐在一旁觀望的黃武珏面色更顯難看,心裡罵道:[上個月才交給張興和五萬兩黃金,現在看來,想買人口,仁和幫這條路是行不通了!他媽的,父王交待的事,老子一下辦砸了兩件。這該如何是好?……]當他的眼睛瞟見得意洋洋的黃九智時,忍不住小聲罵道:“都怪老子當時仁慈,當時怎麼就捨不得一劍刺死那個賤人?!否則,哪有今天這個局面!”
“武珏兄!可有需要呂某幫忙之處?”呂不韋忽然坐到了黃武珏的旁邊,裝作沒有聽見他的罵聲。[虎毒還不食子呢!真不明白,他怎麼就在江湖上混出一個仁慈公子的美名!]
“哼!你不是一直在拍那小子的馬匹麼?現在是不是想來看老子的笑話?”黃武珏瞪著呂不韋。
“武珏兄!不要忘了我們是一條戰線的人。呂某不讓那小子取得信任,如何知道雪紙與神仙釀的真假?呂某過來,是希望能與武珏兄演一初戲!”呂不韋直直地盯著黃武珏。
黃武珏難看的表情緩和了許多,問道:“什麼戲?”
“等會兒,你只要大聲喊出‘呂不韋!我和你勢不兩立!’就行。”呂不韋笑道。
沉默了一會兒,黃武珏點頭道:“好!不過,呂不韋,你可別耍什麼花樣!我黃武珏能把你扶到今天的位置,一樣也能把你拉下來!”
“武珏兄!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相交多年,什麼時候不是同陣殺敵?”呂不韋面色蒼白。
“呂兄!這個……這個……是小弟的不對!”拱完手,黃武珏突然大聲罵道:“呂不韋!滾!我陳武珏與你勢不兩立!”
果然,黃武珏的罵聲引來眾人的注意。只見,呂不韋灰溜溜返回自己的人群中。
看到此景,黃九智在另一邊罵道:[想不到黃武珏這混蛋還真有演戲的天賦!]。
這邊,在七聖的建議下,伊超無視黃武珏與呂不韋之間的小插曲,朗聲道:“各位!眼看就要天黑!不若我們各自搭建帳篷,就地休息。明天一早,我們還要趕往泰山。”
“大夥聽好了!離開月牙臺只有一條路!路口,老夫已安排了人看守。”邱誠雙目炯炯有神,凌厲道:“老夫可不希望有人半夜被自己人殺死。”
……
入夜,天高氣爽,風平浪靜。
黃九智的帳蓬裡,伊超表情痴呆。
“外公!您怎麼了?”
“九智!別說話!一時半刻,你外公我還不敢相信今天的事!”
“嘿嘿!理解!理解!我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呢!當黃武珏那混蛋提到盟主令的時候,我一下子就蒙了!”黃九智像是在自言自語。
“九智!你就不怕邱誠透漏了你孃的身份?有這個身份,恐怕伊兄的位置都不保了!”藍洛已沒有了先前的不快。
先前,剛建好帳篷,他就大罵黃九智,質問他為何要逼自己與徒弟黃武珏約賭。反正月牙臺外面有很大一片圓地,各派之間帳篷離的很遠。不怕談話被別人偷聽。黃九智只說了兩個字——利益,藍洛便無語了。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