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爬,孟巧悅另一隻手伸了過來,將竹生一下子抱了過去,哭道:“竹生,你會說話了。”
燕洛雪說道:“真快啊,竹生都會說話了,娘娘,竹生病剛好,又餓了,您還是留下來照顧他,王爺就交給我,我一定會找到人治好他的。”
孟巧悅已經逐漸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她看了看東齊幽王,抱著竹生跪了起來,說道:“皇上,雋兒是您的兒子,您一定要救他。”
東齊幽王立刻來到孟巧悅身邊,扶她起來:“當然了,巧兒你就別生朕的氣了,都怪朕太心疼竹生,聽了旁邊人胡言亂語,就昏了頭,回頭朕將那人舌頭割下來,替你解氣”
孟巧悅垂眸看了竹生一眼:“這樣竹生會害怕,皇上,今夜臣妾不想住錦華宮了,就去雋兒的錦陽宮,錦陽宮一直空著,不如就賜給竹生吧。”
“好,好,朕早有這個打算。”東齊幽王說道。
隨後,孟巧悅抱著竹生先行離開,東齊幽王傳下諭旨,令郭懷明撤回御林軍,並傳御醫,為臨淄王問診,秦慕蕭和燕洛雪兩人想要告退,東齊幽王卻挽留,說臨淄王的病也許需要秦慕蕭的幫助。
御醫診斷臨淄王受過內傷,這是內傷復發,卻又沒及時救治所造成的,雖兇險,卻不至於致命,請幽王放心。東齊幽王信不過御醫,又讓秦慕蕭為臨淄王診脈,秦慕蕭所說與御醫並無二致,幽王這才放心,讓人護送臨淄王回府,細細調理身體。
東齊幽王自然對秦慕蕭旁敲側擊,秦慕蕭哪裡會不知道他的意思,不過東齊幽王的邪惡名聲已經“蠻聲四國”,何須他再“錦上添花”,他將話題聰明岔開,引到了談判一事上。
從宮中出來,天已大亮,秦慕蕭和燕洛雪讓人回迎風山莊送信,他們兩個則帶著鳴蟬和周善文來到了臨淄王府上,看望臨淄王。
臨淄王剛剛服過藥,正躺在自己的房裡,秦慕霜和明嘉蘭都在,燕洛雪和秦慕蕭進來時就見明嘉蘭雙眼溼漉漉的,顯然剛剛哭過,而秦慕霜也是面有憂色。
臨淄王臉上一絲羞惱閃過,但隨即笑道:“這場戲怎麼樣?在別處看不到吧,沒想到你們如此有眼福”
秦慕蕭隨意道:“只你唱得不好,沒說幾句話就裝屍體,好沒趣。”
“太子殿下您遠道而來,就是來看他笑話的嗎?”明嘉蘭問道。
秦慕蕭淡淡一哂:“他都沒說什麼,你急什麼?你腹中孩子讓你如此有底氣,在正妃娘娘面前也敢大小聲是嗎?本宮聽說你常仗著王爺偏寵,不把正妃娘娘放在眼裡,是不是?這樣的刁蠻母親,孩子能好到哪去,想娶本宮的女兒,想得美”
臨淄王冷笑著,不說話,燕洛雪扯了扯秦慕蕭的衣袖,問道:“你是來診病的,還是來吵嘴,怎麼像個孩子。”
“沒見過如此沒規矩的,真不知鳳夜瀾平日是怎麼訓練的。”秦慕蕭說道。
明嘉蘭氣得臉都白了,燕洛雪忙說道:“她是他表姐,自然會讓著她的,嘉蘭姐姐,你別生氣,當心氣著肚子裡的孩子。”
明嘉蘭還想說什麼,臨淄王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明嘉蘭和秦慕霜走了出去,燕洛雪看了看秦慕蕭,秦慕蕭說道:“放心,不會給他下毒。”
見燕洛雪出去,秦秦慕蕭將門關好,拉了把椅子,坐在臨淄王身邊,臨淄王頗合作,將手伸了過去,秦慕蕭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他收回手指,問道:“這不是外力造成的內傷”
秦慕蕭站起身,望著臨淄王,眼神中含著莫名的懼意,臨淄王眯了眼,嘴角殘忍挑起:“怕了?”
“你這瘋子,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想幹什麼?”秦慕蕭低吼。
“你以為我願意嗎?在女床山咒術終斷,我沒有獲得法力,這是咒術的自然反擊。”臨淄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