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活過來搶了你去不成?”
秦慕蕭的話讓燕洛雪打了個突,孟久襄可不就是這個意思!問題是那情景是真是假?當時她吐血昏迷,那些也許只是前世的幻境,或者只是秦珍兒的潛意識中恐懼的夢魘罷了。
這時秋月憐說累了,提議休息,臨淄王因為毒藥發作不久,也早已累得氣喘噓噓,眾人便在山林中就地休息。
燕洛雪和秦慕蕭來到臨淄王身邊,燕洛雪問道:“曉寧樓樓主會親自來嗎?”
臨淄王搖搖頭:“這我怎麼知道?但我可以保證南鳳國大軍不會在那裡,你一路上看見有大批隊伍經過的樣子嗎?”
看來南鳳大軍降服了北燕軍後,應是迅速南歸,以防西秦國反擊報復,但也有一種可能,就是陳景原本就是南鳳國奸細,就如同計子橋屬於東齊一樣。那麼他們會不會出其不意,直接東進,襲取西秦國都城鹹安呢?
燕洛雪有些煩躁,秦慕蕭老神在在。他對燕洛雪說道:“這女床山聖地一般,卻遭此劫難,被這些人下了曼陀羅,鳥都沒幾隻了,一會兒我的黃兒會來,女穿山就不會這麼死氣沉沉了。”
“黃兒?”燕洛雪驚訝地望著秦慕蕭。
“多日不見,很是想念。”秦慕蕭說道,“他會給我們帶來訊息的。”
當黃兒清脆的叫聲響徹林間,燕洛雪正窩在秦慕蕭的身邊昏昏欲睡,夜幕在這山林已經提前降臨。黃兒毫不客氣地落在了燕洛雪的手上,又一次摳疼了她的手,黃兒細細的纖足上,繫著一個紅色小管。
秦慕蕭抓過黃兒,天機老人和秋月憐都聚攏過來,臨淄王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而灰敗。秦慕蕭笑了笑,這笑容這夜色中使秦慕蕭更加神秘,他鷹隼般的黑眸鎖定臨淄王,問道:“公主你猜猜,黃兒為我帶來的,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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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秦國鹹安城,夜如水。
西秦武帝秦柯要大宴群臣,並邀請東齊國前來接公主秦慕霜的婚使計子橋參加。秦柯高坐在龍椅,春風滿面,左右分坐著皇后胡敏和貴妃孟巧嫣。下面左側首是計子橋,之下坐著胡錦言等文官,右側首是平南王秦昭,之下上將軍孟貴妃的胞兄孟巧生率武官在座。
秦柯舉起酒樽:“朕這第一杯,敬上天,上天賜福於我西秦國。”說著,將酒灑落。
旁邊的大太監忙上前給斟滿了第二杯,秦柯對著計子橋舉起了酒樽:“第二杯敬計大人,計大人代表東齊國,願西秦國與東齊國永世修好,互不言兵。”
計子橋慌慌張張舉起酒杯,飲下此酒,慌亂間手有些顫抖,酒水撒出了許多。秦柯見了,笑道:“計大人怎如此小氣,怕朕灌醉你嗎?”
計子橋諾諾著搖頭,秦柯一笑,又端起了酒樽:“這杯,朕欲與平南王共飲,來人,賜平南王金樽。”
從侍取了金樽,放在了受寵若驚的平南王面前,平南王傻愣愣看著秦柯,有些手足無措,不知秦柯為什麼突然如此眷顧自己,只聽秦柯說道:“平南王在朕出訪期間,替朕理政分憂,兢兢業業,朕心甚慰,為表朕之心意,朕要賜平南王西域進奉的美酒美人嬌。”秦柯拍了拍手,一宮女手捧著一壺酒款款走了進來,那酒壺透明,那酒竟是豔豔的桃紅色,美人嬌名不虛傳。
但平南王卻面如土色,身子都有些站不住,秦柯好似沒看見一般,親切笑著,說道:“貴妃,就煩勞你替朕為平南王斟滿此杯,你是他皇嫂,替朕敬他理所應當。”
身著華服的孟貴妃乖巧站起,躬身答道:“臣妾遵旨。”
孟貴妃來到平南王身邊,從宮女那拿過酒壺,輕輕將這酒倒入金樽,崛起了金樽,遞給了平南王秦昭,嬌柔說道:“王爺,請。”
平南王強自控制發顫的手:“多謝貴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