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時候努努力,就可以幫你一起守城了。”
“嗯~還是你最懂我。。。。。。”
當天晚上我們喝多了,回去之後又那個啥,第二天都是睡完懶覺,中午吃飯的時候聚在一起的。
現如今,我和赫爾南德斯總在一起,幾個月來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也沒當初見面時的你死我活了,故此我們四個吃飯都是在一起。
“嗷~還是好睏~”赫爾南德斯懶懶的道:“剛才新輪換的部下們還問我今天要不要出城戰鬥,我看還是算了,咱們休息兩天吧。”
艾米麗則是略顯失望:“真沒勁~昨天晚上的宴會多好玩啊,真想天天玩兒。”
托馬斯笑笑問:“瑪法里奧,你有什麼見解?”
這句話有點耐人尋味,他這是擺明了信服我當四個人的老大,當然,也原本就應該是我的才對。
我隨便吃著炸雞翅:“我們累了就休息,讓他們去搜集情報,多蒐集點五系,六系的喪屍來打,小玩意打了也不過癮。”
“沒錯~”赫爾南德斯難得大聲贊同:“我昨天出城時候還有點小小的後悔,心想這麼多高手,由我們四個名門闊少和小姐帶隊出城,這要是不打死幾隻高階喪屍,那真是都沒臉回來啊,找,讓他們找高階喪屍,找到了的話,我也不累了,立刻出擊。”
艾米麗也贊同:“如此的話,舉辦宴會也不會被民眾們說成是敗家子,好主意。”
托馬斯招招手,幾位高階部下過來,當即傳達了我們蒐集高等級喪屍的指令。
我們幾位醉生夢死的大少爺、嬌氣小姐那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在接下來的十多天中,接連阻殺六系喪屍,每每凱旋歸來,都會在廣場舉辦一場篝火晚宴,美酒烤肉,雖然人一多食物少了,但是吃喝玩樂的慶功宴就是高興,樂呵。
寒冬來臨,依舊擋不住那些名門後裔加入我們團隊的熱情。
團隊擴大成立後,無形中獎罰制度、作戰策略、物資分配計劃各項事宜出現。
每當看見這井井有條,管理有序,我就懶惰下來了,總結我這人,就是別玩正規的,游擊戰可以,一正規約束我就煩了。
奈何這一圈我身為瓊斯州長的兒子,還是主角,想走也走不了,就一直玩下去了。
無為而治挺好的,把表現的機會都給大家,發揚每個人的長處,做一個充滿激情澎湃,指揮若定的首領。
整個一冬天,我們不僅蕩平了埃倫斯堡周邊所有的喪屍,還在喪屍主力大軍有可能衝過來的那條夸爾米、北本德、伊斯頓、克利埃勒姆,一連串的長線阻擊戰,都佈置了大量的機關陷阱。
如果喪屍大軍真的從瑞尼爾山那條路過來,它們遭受阻擊,我們這邊有足夠充分的時間來準備。
下邊,就看它在明年開春季節,是攻擊神聖的西雅圖城,還是虛晃一槍,東行進攻埃倫斯堡。
這一個冬季,我們過得相對安寧,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而就在開春時節,喪屍大軍攻克到西雅圖,無邊無際的喪屍大軍形成鐵桶陣,將西雅圖諸邊團團圍攻的時候,我們埃倫斯堡發生了爭執。
貴族圈子裡發生了激烈的辯論,有的人說不能再拖了,應該果斷出擊,否則一旦西雅圖被攻破,那麼被喪屍主力大軍團團圍攻之下,皆時將再沒有一個活口,那時的結果將是極其慘烈的悲痛情景。
還有的人說,戰爭的犧牲誰人都心痛,但是不能為了一片領域,而罔顧美國正片東部大地,所以要死守埃倫斯堡。
這種辯論持續升溫,議員們甚至在議事廳吵了四天三夜,還是沒有一個結果。
就在這種沒有結果的時候,接連出現了幾件怪事?
世面上有三條傳聞忽然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