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你出了事,那他就是第一嫌疑人。那種事情他絕對不會幹,風險太大,而且很可能要把命賠上。”
鼠目:“行了,你不會說話就別亂說,剛才說的話我聽著也彆扭。”
陳律師:“話說到這兒我倒想起來了,剛才你不是說張大美老覺得背後有人盯著嗎?會不會是孫國強真派了什麼人盯上來了?如果那樣你們還真得萬分小心。我可是相信直覺,尤其是女人的直覺。”
鼠目說漏了嘴:“沒事,我現在是二十四小時監護。”
陳律師看了看張大美,張大美臉紅了,陳律師也就沒有再追問,說:“先就這樣了,等著開庭吧。最近沒什麼事我就不過來了,省得他們透過我摸到這兒來。”
鼠目送陳律師下樓,陳律師壞壞地笑著:“你小子現在是破屋藏嬌啊,孤男寡女整天呆在一起,如果讓孫國強抓住把柄,你們說不清道不明,想要離婚難度就大了。”
鼠目:“我們是清白的,張大美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是那種人。”
陳律師:“我相信,就是不知道別人會不會相信。”
鼠目:“別人愛信不信,我不在乎。”
省委主管幹部和人事的吳副書記辦公室,秘書帶著孫國強進來,副書記過去跟他握手,孫國強:“真不好意思,打攪吳書記了。”
吳副書記:“跟我客套什麼,有什麼事情就說,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明一下,我這兒可不是什麼三寶殿,你隨時可以來。”
秘書問:“吳書記,還有什麼事嗎?”
吳書記:“沒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秘書退了出去,吳書記:“坐呀,我這兒有今年的新茶,來,嚐嚐。”說著,親自動手給孫國強沏茶。孫國強受寵若驚,連忙接手:“我自己來,不敢勞書記大駕。”
吳副書記:“還是我來吧,你是客人。”沏好茶,坐定,吳副書記問:“你匆匆忙忙跑過來有什麼大事呀?”
孫國強:“挺長時間了沒見吳副書記,今天抽空專門來看看您,也沒什麼大事兒。對了,我最近碰到了一幅字,據說是吳道子的手筆,我也看不出真假,吳副書記是內行專家,專門帶過來請吳副書記鑑定一下。”
吳副書記果然來了興趣,有幾分急不可待:“是嗎?吳道子的真跡市面上可是非常少見啊,拿出來看看,鑑定不敢說,看看而已,看看而已。”
孫國強從隨身帶來的大提包裡掏出一幅卷軸,開啟了攤在吳副書記單人床一樣大小的寫字檯上。吳副書記果然是內行,一看眼睛頓時亮了:“我不敢說是專家,但是我敢肯定,這確實是真跡,你從哪淘弄來的?花了多少錢?”
孫國強:“說了你也許不相信,一分錢沒花。”
吳副書記:“開玩笑,這幅字至少得15萬。”
孫國強:“這是我前段時間回老家,從家裡的廢書堆裡碰上的。”
吳副書記半信半疑:“你老家怎麼會有這東西?”
孫國強:“我曾祖父當過清朝政府的巡撫,老家的故紙堆裡時不時地還能淘弄出這些東西來,後來我們家沒落了,直系大都是農民,對這些不懂,也沒興趣,只有我有時間了回去還翻騰翻騰這些東西。”
吳副書記:“你曾祖官不小啊,相當於現在的省長吧?權力比省長還大,現在的省長不管軍隊,巡撫可是軍政一手抓啊。讓你這麼一說,這幅字就更沒問題了,你得好好保管,值錢著呢。”吳副書記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幅字,顯然已經著迷了。
孫國強:“吳書記你這是取笑我了,我是學工科的,對這些字呀畫呀的東西不感興趣,我留這種東西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暴殄天物。今天把它帶來了,如果是真的,您就留下,如果是假的,我再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