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仁賢聽得張大了嘴,恍然大悟:“真的?我說孫國強怎麼突然對我說起了他家裡的事情,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個混蛋,把我當傻子耍,讓我給他製造輿論,嗨,我的天啊,這個人真毒啊。”
鼠目:“好了,我給你說的這些話你可千萬別給別人說,即便給你貼心的人說,也別說是從我這知道的,這是人家的家務事,我只不過偶然知道了一些,如果把我牽扯進去,我可不承認啊。”
陶仁賢:“你看你嚇的,我陶仁賢向來是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狗扯羊皮沒反正的,你放心吧,一來我不會亂說,二來即便我說了,也絕對不會牽扯你,你相信我把這些話給我說了,我再把你給賣了,那我成什麼人了,要是那樣,你今後見了我,就給我臉上吐唾沫。”
鼠目:“那就好,我就是相信你老鼠姐姐是個女中丈夫,才對你說的,也是不願意讓你稀裡糊塗給人家當槍使。好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等有時間我再詳細跟你聊。”
陶仁賢撲哧笑了,鼠目愕然問她:“你笑什麼?”
陶仁賢:“我叫你老鼠兄弟,你就叫我老鼠姐姐,多好玩。”
鼠目:“好好好,叫啥都行,別人聽了以為我跟你玩過家家。”
鼠目急匆匆走了,陶仁賢一轉眼看到了大院裡的鄰居,馬上湊過去開始宣傳:“你們知道孫副市長的老婆到底怎麼回事嗎?人家根本就沒有瘋……”
周文奎家,電話響,吳敏接了電話,聽到是找潤髮的,就叫潤髮下來接電話,趙吉樂跟潤髮一同從樓上下來,潤髮接電話,趙吉樂急忙示意另一個負責監聽電話的警察開啟監聽。擦皮鞋的約潤髮見面,潤髮看趙吉樂,趙吉樂點點頭,潤髮就說:“好,什麼時間,到哪?”
對方告訴他就是現在,他們就在大院外面,讓他出來接他們。趙吉樂又對潤髮點點頭,潤髮就答應了。趙吉樂對潤髮吩咐:“你去接他們,我們有人在一旁監控,你放心好了,別想我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自然一些。”
吳敏擔心地說:“不會出什麼事吧?”
趙吉樂安慰她:“沒事,我保證沒事,他們來了肯定說是潤髮的同學、朋友,你就當他們是同學朋友,他們要是在客廳坐,你招呼一聲就上樓,如果他們要上樓,你就在客廳待著,不要管他們說什麼。”然後又對那個監聽的警察說:“這幫傢伙也夠油條了,大白天,說來就來,如果我們事先沒有準備,還真得讓他們鬧個措手不及呢。”
潤髮問:“我還要換件衣服不?”
趙吉樂:“換啥衣服,又不是相親,該幹嘛幹嘛,越隨便越好。”
潤髮問:“那你呢?”
趙吉樂:“我不能跟你去,你只管去就成了,我儘量不露面,萬一我露面了,你就把我叫哥,告訴他們說我是你表哥,投奔你爸來找工作的。”
潤髮:“好,那我們走吧。”
趙吉樂:“你走你的,別管我。”
潤髮就出門向大院外面走去,趙吉樂遠遠跟在他的後面,緝毒警察早一步來到了大院門口,蹲在大院門口的馬路砑子上吸菸,默默注視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潤髮出了大門,才走了幾步就在馬路邊上看到了擦皮鞋的和華哥,這倆人真的按照潤髮的提示裝扮了一番,華哥西裝革履,還在鼻樑上架了一副眼鏡,擦皮鞋的也換了行頭,穿了一件休閒衫,皮鞋擦得甑亮,頭髮梳得油光水滑,蒼蠅落上去都得摔跟頭。潤髮暗暗好笑,搖搖晃晃的趨了過去招呼道:“華哥,你親自來了?”
華哥也不跟他嗦,直截了當地說:“走吧,到你家串串門。”潤髮問擦皮鞋的:“條件你都跟他說了嗎?”
華哥:“說了,不就是七折、提成這些事嗎?小事一樁,你如果照應得好,還能有好處,你是不是還要讓我給你寫個承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