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回來了,正皺著眉為自己爹擔心。阿福見了倒是撲哧笑了:&ldo;舅舅人還是不錯的,既然答應了要見爹,那自然是沒什麼可為難的了,頂多就是罵幾句罷了,不過我看爹也是不怕舅舅罵的。&rdo;
阿福想像著平日嚴肅的公爹在舅舅面前低頭聽憑打罵的樣子,忽然有點想笑。
常軒見了她這個模樣,眉頭倒是鬆開了,又見她眸子裡蕩漾著些許調皮的笑意,便乾脆湊過去,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故意咬牙切齒地道:&ldo;好你個當兒媳的,怎麼背後竟然笑話起了公爹,真是不孝啊!&rdo;
阿福才不怕他呢,輕笑了聲,乾脆靠在他懷裡道:&ldo;看你兇巴巴的樣子,我就是笑話了,你又要如何?&rdo;
常軒又湊近了幾分,俯首用牙齒啃住她圓潤晶瑩的耳垂輕輕地咬了下,壓低了聲音沙啞地說:&ldo;這幾日我忙著,都不曾管過你。&rdo;
常軒的牙齒咬住阿福時,阿福便整個人一激靈,她自然是明白常軒的意思,當下就勢倚靠在常軒懷裡,臉上也泛起一絲隱約的桃紅色。
常軒看著喜歡,乾脆抬頭看看窗外啞聲道:&ldo;趁著這會子清淨,我們先睡一會兒吧。&rdo;
阿福一聽這個,抬手抗拒地推了推常軒熱力迸發的胸膛:&ldo;還是不要了,過一會兒孩子過來一起吃飯呢,再說爹也快回來了。&rdo;
可是常軒的手倒是挺快,此時他已經趁機褪去了阿福的外衫,露出那賽玉般光潔的肌膚。常軒真是好久不曾和自己的娘子親近過了,於是大白天見了這番春/光,自然是喘息急了目光沉了,當下便埋首俯在阿福細嫩的肩膀上。
阿福開始還掙扎幾下,最後只得依了他,順著他的動作上了床,不過當衣衫盡褪的片刻,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推著常軒說:&ldo;把窗戶關好。&rdo;
常軒此時根本聽不進去了,雙唇含住阿福那猶如雪中紅梅般綻放的紅點貪婪地啃吃著呢。阿福一片風光盡露,看著那沒關好的窗戶越發地急了,乾脆一手握住常軒烏黑的頭髮輕扯:&ldo;關窗子啦……&rdo;聲音含糊慵懶,沒辦法,在這個男人的進攻下,她已經意亂情迷得猶如一隻小貓兒。
常軒掃興地抬起頭,嘆了口氣,點了點自己娘子的小鼻尖無奈地道:&ldo;竟然還扯我頭髮,你這個小野貓。&rdo;說著只得披衣起身,迅速地去關好了窗戶,然後急切地回到床上,掀開被子整個人往上一覆,如同老鷹般把個阿福罩在下面。
阿福猝不及防,被他這麼大一個人壓住,急喘了幾口氣,委屈地推著他道:&ldo;放開,壓死我了。&rdo;
常軒看著她臉紅的樣子,好笑地說:&ldo;看你怎麼連氣都喘不過來,來來來,我度給你幾口。&rdo;說著用唇覆蓋上她的,然後強迫她的唇分開,輕磕齒關只探入內,用靈巧的舌頭在她口內翻江倒海。不過常軒也確實怕壓壞了阿福,頗有重量的兩隻大腿不著痕跡地挪開到了兩側,將放在阿福身上的力道減輕了許多。同時兩腿中間的硬物卻越發強勢,硬硬地頂著阿福柔軟的中間蓄勢待發。阿福感覺到戳著自己的硬物,也感覺到那幾乎將人融化掉的熱度穿透薄薄的衣衫。
常軒自己親了一番,卻見她竟然走神,便乾脆在她唇上輕咬一口,這一咬並不疼,但蘇麻難耐,把阿福咬得低低叫出聲,用著如水蕩漾的眸子睨著常軒。常軒滿意地嘿嘿笑了下,沙啞地命道:&ldo;我在幹正事,你要認真點。&rdo;
說著,他動手除去阿福身上所剩的面料,打算繼續幹他未競之大業。
正在這時,忽聽到外面有小孩子的小聲,然後是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喊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