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生日宴會後,蘇壴水三兄弟就被父親安頓在了莊園。蘇泊菲有些話想對他的三個孩子說。
1838年,62歲的蘇泊菲已經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他其實很想讓孩子們在他的身邊陪陪自己。不過,他的孩子們太優秀了,俗話說得好,優秀的孩子是給國家生的,只有普通的孩子是留給自己的。除了蘇水壽能留下,現在的他留不下另外兩個孩子。他,哈哈哈……
做了半輩子權臣的蘇泊菲現在也幾乎是孤身一人了呀。當然,他的三個女人還愛著他。愛情,他已擁有。親情,他想抓住。如果抓不住現在的親情,那就製造親情。蘇泊菲打的算盤啪啪響。
晚上,晚餐時,蘇泊菲問到:“你們最近有什麼打算嗎?按順序來說。”
蘇壴水說到:“倒是沒什麼大事,我的計劃就是推行濟貧法安撫民眾後再做打算。”得到了肯定。
“我現在還好,我要和某些人辯論一下,看看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蘇示羊用一種很氣憤的語氣生硬的說,也得到肯定。
“那你呢?我的傻狍子?”蘇泊菲問,眼睛裡滿滿的溫柔。傻狍子正是蘇水壽的綽號,在私底下,全家人幾乎都這麼叫。
“嗯,我想去西歐留學。去遊歷一下。我大哥也蠻支援我的。”蘇水壽想了想,回覆說。
“嗯?不行!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去國外!你至少要在我這過個半年來讓你變得更像貴族些才行!這樣你才可以和西歐的上層階級交流了。”蘇泊菲說,“不是我說,但是你這個樣子去絕對無法融入上層階級,我認為去那邊你去上層階級的利益更大。”
“啊?哦。”蘇水壽回應,算是肯定了父親的命令。
其實蘇泊菲只是想留下蘇水壽。他太清楚自己的孩子了。蘇水壽有很強的共情能力,性格也有點懦弱,他其實不傻,相反他的智商很高。但過度的共情能力讓他情緒衝動,或許這會讓他得到更多底層人民的支援,但這更會影響他的決策,或許頭腦一發熱,就下達了命令。蘇泊菲要改掉他過大的情感波動,減弱共情能力,至少要變得像蘇壴水那樣雖然憤怒,卻不動聲色。
不久,晚餐結束了。蘇家三兄弟就分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蘇壴水是在看書的,作為貴族,他受的教育很好,以前就很關注社會大事。他雖然是政治工作者,但他其實很關注哲學和社會。現在的他正在看之前資本主義者的著作。同時,他也很關注另外的一個群體,他叫無產階級。當共產主義這個詞在1830法國七月革命後出現在西歐各國後,當時20歲的蘇壴水就注意到了它。在瞭解了社會主義後,他很認同其中的一些觀點,並且認識到,這個理論正在從空想變成現實。要不是他是作為貴族的代表,他其實很支援這個制度來指導帝國。哦不,真到了那個時候,就不能再稱之為帝國了。
蘇泊菲走了進來,在蘇壴水的後面。悠悠的燈火照亮了房間的大部分,卻照不清蘇泊菲眼角的晶瑩。房間有些落灰,角落還有蜘蛛網。一幅低調而不失奢華的畫作被隨意安放在角落,又有誰知道這幅畫作要幾乎就是一個小型莊園的價格呢?
蘇泊菲想啊:孩子們都長大了啊。
“兒啊,你有沒有結婚的打算?”蘇泊菲拍了拍蘇壴水,讓他先停下手中的事,問了起來。“有一個我認為還不錯的女孩,你看看願意不願意和她在一起。”
蘇壴水聽後,回應:“聽父親大人的。”
這一天還是到了,蘇壴水沒有反抗,就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聊了一會後,蘇泊菲離開了,前往蘇示羊的房間。
蘇示羊的房間就很文藝範,裝飾的很好。在燈光下,蘇示羊正在寫辯論稿,準備在社團中和西歐派爭論。他支援保護傳統文化,以東正教的內省意識來和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