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委屈。
想著想著,淚水漣漣,一半是疼,一半是委屈。只是聽許繼文不讓動,她也疼的厲害不想動,也就聽話的停了下來。只是聽了許繼文說他也疼,小花心裡平衡了不少。
兩個人等了一會,不適感稍褪,小花情緒好了很多,疼勁緩過去後,她也就沒有什麼好掙扎的必要了。既然兩個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小花也沒有了先前的羞澀,不再排斥了。
等兩個人都緩過來神來後,許繼文就開始試探的抽動,小花不再掙扎害怕後,也放鬆下來,許繼文的試探活動很順利。小花雖然仍有些不適,但是還可以忍受。
許繼文初識人事,小花青澀,兩個人都沒有技術可言,只能蠻幹。許繼文在小花身上回來起伏,幹勁十足。積壓了將近三十年的燥火一朝有了發洩口,哪那麼容易完歇,只是可苦了下邊的小花。她小身板本來就瘦,身體虛弱,被許繼文分量十足的身體壓的喘不上起來;今天她狀態也不好,精力不濟,頭昏身軟的,實在沒有太多的精力享受這種活動。小花在許繼文身下,起起伏伏半刻鐘後,就很不濟的又累又喘的昏過去了。
小花是昏了,可許繼文還沒好呢,看著身下昏過去的小花,許繼文動作小心了些,只是不可能讓他停止運動。就這樣,小花在下邊昏著,許繼文在上邊耕耘勞動。
昏著的小花被許繼文的勤勞一次次的從昏迷中拉回來,然後又承受不住的昏過去,昏來昏去,迷迷糊糊之間,小花只剩下一個念頭,“什麼時候能完啊”
終於許繼文開始大幅度的起伏運動,小花也又一次從昏迷中醒過來,見著身上劇烈運動的許繼文,她一點都沒有別人說的愉悅感,只長舒一口氣,解脫的感慨著“終於要完了。”
小花抱緊許繼文,微微調整了下姿勢期待著許繼文趕緊的完事。
許繼文見小花調整姿勢,氣勢更足了,頻率加快,終於,他軟趴趴的趴在小花身上修養生息。
小花只感覺一道熱流噴湧而出,許繼文就不動了。她知道他完事了。雖然整個人動也不想動,但是她很擔心會中招,還是掙扎著推開許繼文,準備穿衣打水清洗。
趴在小花身上的許繼文感覺到小花推他,睜開眼,疑惑的道“你幹嘛去。”
小花疲倦的無精打采的道“我要下去打水,洗洗”
許繼文一農村大老粗,平時並不怎麼注意衛生,聞言道“去麼去,這天這麼冷,凍著怎麼辦,不洗也沒關係。”
小花沒反駁他,只心裡道“誰說沒關係,關係大了,鬧不好要出任命的。”只是這話不好和許繼文說。手上依然不停的穿著衣服。
許繼文見小花不聽勸,有些著惱,也不再理她。更沒有打算要起來,幫小花打水。
小花忍著渾身的痠痛,抖抖索索的穿上衣服,取了盆,向廚房而去。
開啟門,刺骨的冷風吹來,半圓的月亮冷冷清清的掛在天上,平白讓人感覺一陣淒涼。小花打了個激靈,脖子往裡縮了縮,緊緊身上的衣服,往袖子裡縮縮拿著盆的冷冰冰的手。忍著身下的不適,疾走兩步,到廚房取水。
即使她在灶下添了木柴,水一直溫著,她取得時候鍋裡的水都有些涼了。想來,許繼文運動的時間絕對的不短。小花用手試了試水溫度,有些涼,但也不能點火燒水了,也只能湊合了。小花細細的清洗著,發涼的水讓□的冰的抽了一抽。她在心裡期盼著這樣能夠清楚乾淨,不會在身體裡留下種子。
小花一個人在黑黑的房間裡廖水擦洗。四周黑洞洞的,除了水聲,萬物籟靜,四周的一切又
都是陌生的,這一刻小花被了無邊際的孤寂所淹沒,還有對黑暗的懼怕。感受著自己的無助、寂寞、恐慌等負面情緒的蔓延,小花再也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