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去:
“哦,是了,自從自家失蹤之後,許多正派俠義紛紛結隊找自己的下落,這些人不外是好功急義的俠義人士!”
“跟上次一樣,他們遭到妖魔的毒手,那妖魔覺得對自己不利……”他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咬牙切齒地自語道:“他一定是玉面飛戟那禽獸不如的混蛋,唯有他最擔心寶座失去!”
他怒恨之餘,不禁又為眾人的慘死悲哀,心想:“若非為了自己,他們豈會遭到妖魔的毒手,我一定會查出那怪劍的主人,好好安慰他的家屬才行。”
他折斷一根樹枝,運起內功,挖掘了十二個大洞,仔細將十二具屍體埋葬。
一切妥當,連額上汗珠都來不及拭掉,就一掠而去。
來到城中,此時滿家燈火業已熄滅,只剩下那川西大菜館仍然燈火輝煌,如同白晝,他不禁動了疑念:“難道宴會還沒終了……”
他悄悄縱掠上屋,雙足勾簷,輕撥竹窗,只見百十張宴桌杯盤狼籍,傾倒滿地,唯獨空空如也,客人早巳歸家。
他一雙明眼落在樓室裡僅有的兩個客人,這兩個人彷彿在辦善後,也彷彿在秘商要事。
其中一人正是他假冒爹爹的叔父,他道:“西門兄,你約定北極熊今晚在這裡見面麼?”
西門兄,無疑就是西門豹了,金遺龍甚為懷疑,心想武林四魅為爹爹仇人;叔父怎地老跟他們打交道?他已打定主意,趁活在世上,不管叔父在旁阻擾,也得先把父仇報了再說!
只聽西門豹道:“沒有的事,他一去不回,誰知道出了什麼意外。”
金鳴飛大將軍嘆道:“是啊,咱們已勞動了一天,還未將他尋著,到了梅山,那婆娘又不在,真是費人猜疑。”頓了一頓,口風一轉,道:“咱們白白排了兩天大宴,卻不見那小子來到。”西門豹道:“你忙了一番,倒有一點收穫,而我卻連屁也沒撈著一個,真是氣死人!”
金鳴飛笑道:“你是說那小妮子嗎?”
西門豹道:“不錯,那妮子人見人愛,恩兄豔福不淺!”
金鳴飛大笑道:“可憐那年老昏庸的申老匹夫,急找了一天,還未尋著他的寶貝女兒!”
金遺龍暗地心靈大震,暗忖:“聽他這樣說,申微翠難道已落到他的手中,他的居心何在呢?”
忖至此,西門豹已微笑道:“不錯,申老匹夫自昨夜回去後,聽說就一直沒有睡著,最倒黴的還是那照顧她的侍衛,不知捱了多少皮鞭!”
聞言,金遺龍又是一震,心道申無畏明明今夜應邀赴宴,怎說是昨夜……難道……難道……
他驚想道:“自我昏迷醒來時,那姑姑也說你終於醒來了,那終於兩字不是代表經過了很久的時間嗎?還有當自己打量天色時,彷彿覺得醒來的時候比昏睡之時更早,難道果真已隔了一日了?”
綜合種種疑點,推敲一番,果然覺得離奇,他心胸豁然開朗,把無數悶壓心胸的鬱氣排出體外,暗道:“今天是第四天,三天期限已過,自己豈不……”
他驚喜欲狂,幾乎想手舞足蹈一番。
他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大難不死,實在是那枚硃色果實的功勞,不然,他竟一直認為自己將離開人世,做出種種可笑的事來,此刻想起甚覺有趣!
只聽金鳴飛道:“南宮虎負氣而去,說不定以他野蠻執拗的脾氣會出亂子,西門兄,我看你還是去勸他一下,我此刻急欲回家盤詰那小妮子,看她是否跟金遺龍來往。”
金遺龍心中暗喜:
“我巴不得你倆分開。嘿,西門豹,待會有你好受的。”
西門豹頷首道:“兄弟馬上就動身找尋他去,恩兄,你也要抽空兒打聽北極熊一番,最好能見面,吩咐他往東方大哥那兒去一趟,東方大哥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