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他心一鬆,拉下她的手‘
“誰敢笑我的小云兒,我就罰他去掃後院十天,讓他以後不敢再笑你,好不好?”他逗著她。
“不好。”她嘟著嘴,“這樣別人就會說我仗勢欺人了。”
“很好。”他卻很滿意。“大家最好知道你是我要保護的人,誰敢欺負你、讓你傷心,我就饒不了他。”惡勢力,哈哈。
她又瞪他一眼,然後終於被他故作強壯的姿態給逗笑。
“墨硯哥哥,你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寵壞我。”
這下不只別人,連她都覺得自己幸福的太過了。
雖然自幼父母雙亡,得寄養在葉家,但她未來的公婆疼她一如親生女兒,而她的未婚夫也疼她疼的只差沒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來送她了,有多少孤兒能像她這麼幸運?
“你是我的妻子,不寵你要寵誰?”他輕笑地捏捏她鼻頭。
“啊——會痛啦。”她哇哇叫。
“那這樣。”他低頭吻住她的唇。
“唔……”她低嚀一聲。不管了,她喜歡墨硯哥哥親她、疼愛她,別人怎麼說她都不理了。
他曾經立誓要保護她一輩子,然而他卻錯失她十年,讓她受盡苦楚,變成現在的樣子。東方情自責不已。
一整夜,他握著她的手,守在她床前寸步不離。
夜裡,她開始冒冷汗,額頭有點發燙,開始無意識的囈語。
她的話,模糊的讓他聽不清楚,但他最擔心的,卻是她身體忽冷忽熱的反應。
“堂主,這位姑娘體內似乎有某種毒素,雖然不至於致命,但是也不容忽視。她流失太多血,大大削弱她的體力,讓她變得異常虛弱,我只能想辦法穩住她的傷勢,但無法法除她體內那些毒素。”
半夜被傳喚來的大夫恭敬地回答。
“就先穩住她的傷勢,其他的以後再說。”東方情果決地道。
“是。”大夫連忙拿出藥箱,準備針灸。
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東方情與大夫留在房內。在大夫針灸的時候,他就在旁觀看,穩著不止她亂動。
半個時辰後,大夫收起銀針
“這樣就行了嗎?”東方情看向大夫。
“暫時沒問題。屬下會命人煎藥按時送來,請堂主務必讓這位姑娘服下。”大夫說道。看堂主對這位姑娘的關懷程度,讓大夫一點都不敢怠慢,傾盡全力要醫好她的傷勢。
“我會的。”
“那屬下先告退。”大夫退了出去。
針灸後,她睡得比較沉,但仍不算安穩。
東方情取來毛巾,擦掉她臉上的汗,然後察看傷口,發現原先的藥被汗水濡溼時,他立刻幫她換藥。
以這種情況看來,在她傷口結痂之前,最好不要移動,連腰帶都不能綁,否則一定會牽動到傷口。
該死!她一個人跑去冒險,最可恨的,是柯渡飛再度傷了他的人;新仇舊怨,他絕不會少算任何一件!
“墨……硯……刀……”她低低呻吟,眉頭緊緊皺著。
“放心,我一定會拿回來。”他按住她的手,沉穩地在她耳畔說道。
她輕籲出口氣,眉頭鬆開了,手不自覺反握住他的,這才沉沉人眠。
“雲兒,不要再擔心任何事,只要快點好起來就好,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你。”東方情保證,接著在她額上輕吻了下。
她唇角微微上揚,笑了。
第五章
“柯家堡有人追來嗎?”三天後,東方情總算離開那間客房,有空問一問那天晚上的情形。
“有,但堂主並沒有留下線索讓他們找,他們也不敢隨意亂闖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