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子假裝疑惑的樣子,這個太后千里迢迢把他召來,不會就是為了問這些她已經知道的事吧!
“呵呵,可是皇上卻不信你所說的什麼剋夫命,但哀家確實為皇上的安全擔憂,國師你看有什麼好辦法為哀家解憂?”
一聽此話,玉虛子便明白太后是想除掉小公主,但又沒有合適的理由,所以才找他借刀殺人。
“這個太后不必擔心,貧道自由辦法讓太后高枕無憂。”玉虛子低眉順眼的回答著。
南宮靜兒滿意的笑了起來,吐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那哀家就等國師的好訊息了。”
玉虛子領命退下,後宮裡的爭奪他早已見慣不怪了。
夕宿殿,司衣房的宮人來為納蘭若夕量身定做鳳袍,離封后大典已近,到那時她便是一人之下萬萬之上。
納蘭若夕本不想捲入這場紛爭中去,但逃避從來不是特工會做的事,既然上天將她安排在這沒有歷史記載的朝代,她就學一回武皇,看看憑什麼女人就不能掌權。
夜辰羲答應她,不用等到封后以後,她明日便可上朝聽政。
在此之前,納蘭若夕已經瞭解過洛天國朝中的局勢,忠臣不少,但卻由宰相獨攬大權,夜辰羲曾打次想打壓宰相的勢力,卻每每找不到充足的理由。如果揭開宰相的老底,不知道要牽連多少人出來。
而近日,宰相居然在朝堂公然要求皇上將她打入冷宮,說她是禍國殃民的禍水,還想聯名上書來威脅。聽到此訊息,納蘭若夕對那些迂腐的大臣再次鄙視了一番,她明日倒要看看這個宰相到底是如何了不得的人物。
“娘娘,奴婢帶來了幾款鳳袍的圖紙樣本,娘娘看看喜歡那一款,如果都不喜歡,奴婢再下去為娘娘準備其它款式。”
為納蘭若夕量身的宮女將圖紙拿到她面前,納蘭若夕大概的看了一眼,都是些大同小異的款式,搖了搖頭。
“娘娘恕罪,既然娘娘不喜歡,那奴婢再下去準備,還望娘娘再稍等一日。”
見到納蘭若夕搖頭,那宮女像是犯了什麼大錯,立即福著身請罪,而一旁其它侍奉的人,也跟著福下身。
“你們都退下吧,本宮明日派人送圖紙過來,你們照著做就行了。”
她只是覺得這些款式太過守舊,所以才搖頭,沒想到把這一群人給嚇成這樣,還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娘娘,您什麼時候對鳳袍也有研究?雲兒真是越來越佩服娘娘了。”
其他人一退下,雲兒便忍不住了,心裡更是歡喜著這次回宮沒選錯,不僅公主的地位高了,跟皇上的感情也是越來越好。自從封后聖旨一到夕宿殿,雲兒就不得不改改自己的口病,以前的公主已貴為現在的皇后,她再也不能叫公主了。
“傻丫頭,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想學什麼本宮以後都慢慢教你。”
自從離開寧天國,納蘭若夕就感到自己一天比一天忙,以前計劃教雲兒武功的事也一直耽誤著,不過她馬上就要接手訓練夜辰羲的暗衛,到時就連帶雲兒一起教。
“娘娘,明日您就要與皇上一同上朝,剛才李公公派人來傳話,提醒娘娘好好準備準備。”
聽到雲兒的話,納蘭若夕想起夜辰羲讓她準備的事,嘴角不由浮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弧度。
次日卯時,納蘭若夕早早起來被宣到興樂殿等候,等了快一盞茶的時間夜辰羲才慢悠悠的走來,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對這每日的早朝定是煩透了心。就她興致勃勃的興奮了一晚沒睡,想著要怎樣才能在文武百官面前樹立威信。
“臣妾恭迎皇上!”見到夜辰羲過來,納蘭若夕起身迎駕。。
“怎麼不多穿點就出來了?”夜辰羲有些責備的問道,將身上的披風取下來披在納蘭若夕身上,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