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劇本,一劇之根本。”白峙望著眾人,嚴肅地說,“我們的劇本是不行的,絕對不行,最大問題是缺乏文學性,這是最致命的。”
劇組裡所有的人聽了這話,都皺起了眉頭。他們知道白峙這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怎麼到了關鍵時候都不說話了。 ”白峙洪亮的聲音在屋子裡迴盪。
半天還是沒有人說話。
終於是柴雅打破了沉默:
“我來說幾句,既然夏幽清這麼有本事,那就讓她來寫好了。”
白峙忍無可忍了,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不懂得什麼叫顧全大局麼?
他一拳捶在桌子上,臉膛都有些紫脹了,正待發作,突然他瞥見夏幽清忽地站起來,只見她平靜地望著眾人,誠懇地說道:“學長,既然有人點了我的將,我不說是不行了。”
“說。”白峙沒有料到夏幽清會站出來,但剛才柴雅的話說得太過分,他還沉浸在怒火中。
“我支援白學長,他說得很對,我們的劇本文學性是不夠的呀,主要是人物塑造有些問題。”夏幽清說到這裡,停下來瞟了一眼眾人,只有鄭韻一直在點頭,其他人都沒有什麼反映。看來,她的說服力還不夠。
“美國電影《歌舞青春》這部片子大家都看過了,也很感動,為什麼?就是因為人物呀,是萊雅這個人物對生命的執著感動了我們呀。 我想,我們想要抓住觀眾,人物塑造可是要好好下功夫的,不把80後的生命激情表現出來,何談吸引力。”
點頭的人多了一些,夏幽清感覺到自己仍需要更多的努力。
“你……你懂什麼文學性,還什麼生命生命的,你以為看了幾部破外國電影,你就懂電影了。哼,你和柴雅姐比,你差距大了,柴雅姐的劇本怎麼了,連王教授都說好呢。你們怎麼了,你們不會說王教授也不懂文學性吧。”白琳也站起來,大聲嚷道。
“哈哈,照你夏幽清這麼說來,我們還非得請一位大作家來創作劇本了。”鄧滋笑道,神色嚴峻。
“是啊,文學性怎麼樣?那可不是一個不懂文學的人能說了算的,你們大家說對不對。”曾壘也插了一句。
柴雅心中暗笑,看你夏幽清怎麼解釋。
“你們……”夏幽清不解地望著眾人,有沒有搞錯,怎麼都朝我來了。
“是啊,劇本這個問題不都早解決了嗎,為何現在又提它呢,我們可不能耽擱了,電影要趕在大學生電影節上映,現在當務之急是要馬上行動。我們大家這樣坐而論道,有意思嗎。”力偉身子靠在椅子背上,眼望著天花板說道。
夏幽清急了,他力偉也來給自己出難題,他到底是哪頭的,他這個叛徒。
“好的了,大家不要吵嗎,既然我們都彼此說服不了對方,那就散了好的了。”鄭韻大聲叫道。
“不,不能,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必須把電影給做出來。”陳羽望著白峙,在等他說話。
夏幽清離開自己的座位,走到屋子中央。
“你們說我不懂文學,文學怎麼了,什麼是文學,你們誰給我說說。文學是人學,人物不出彩,這電影拍出來之日,就是它滅亡之時。 現在的劇本是弱嗎。你們文學系的才子們心裡比我更清楚。”
夏幽清顧不了那麼多了,這個時候她要做得就是把自己想要說得話說出來。
“哼,你有才,那你來寫好的了。”柴雅諷刺地說。
“不行,絕對不行,這可是柴雅花了一個假期才寫出來的。也是大家都點了頭的,怎麼說改就改,這還有沒有王法。“力偉站起來,揮著手說。
“怎麼?你昏了頭了,連法律都改的,你一個破劇本就改不得了。好了,你們都是各懷心腹事,這樣吵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