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南宮菱雪壓低聲音問亦舞。
亦舞從一進來就低著頭:“將軍印。”
南宮菱雪在心裡哦了一聲,他不是王爺嗎?還是將軍?厲害!
南宮菱雪也沒有管南宮海是否看著自己,一進去環視過一週之後就欠了欠身:“父親安好,菱雪見過父親。”
“……”南宮海依舊埋頭工作著,照亦舞說,他現在應該是在批奏摺。
南宮菱雪以為是南宮海沒有聽到,把聲音提高了一個度:“菱雪見過父親!”
“有事嗎?”南宮海冰冷的話語彷彿是不帶有一絲感情,一點都不像是一位疼愛女兒的慈父的語氣,重點是南宮海的頭還是沒有抬起來,手中的工作也未放下。
不對啊,那天醒來時南宮海關切的眼神明明就是把南宮菱雪當做是掌上明珠的樣子,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怎麼今天的態度差這麼多,難道是心情不好。
想是這麼想,但是菱雪還是記得正事:“父親,關於亦舞的身份……”
“讓舞兒不現身是我的意思,那人的身份還不能浮出水面。”南宮海說。
“那人是?”菱雪不解,這傢伙難道不知道我是“失憶”了。
亦舞還是低著頭湊過來小聲開口:“‘那人’是我們的師傅。”
關於亦舞為什麼一直低著頭,菱雪突然想起來,亦舞好像是說過了見到南翎王能把她震住,是氣場問題吧。
南宮菱雪說:“不需要說亦舞是我的師妹,父親你也知道,我,以前的我囂張跋扈還經常見血,所以我的仇家很多,除了玄鐵鏈意外我身上也沒有什麼武功,我想讓亦舞以我遠房表妹的身份保護我。”
南宮海手裡的硃筆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批改;“好,我明天會告知府裡的人,你可以走了。”從始至終南宮海就沒有抬起頭看南宮菱雪一眼。
“菱雪告退。”
“於亦舞告退。”
這進門出門的禮節是亦舞在進來前千叮嚀萬囑咐過的,弄的南宮菱雪一頭霧水,小玉明明是說南宮海是非常的疼自己,那為什麼要這麼多的禮節,還不讓多說話,南宮海如此態度,一定有事,事情還不小呢!
從花園往會走的路上。
“亦舞,今天父親是不是心情不好?”南宮菱雪問。
“不會啊,他今天看起來和平常一樣。”亦舞問。
“可是聽說他對我很好,今天為什麼這麼冷淡,你平常那麼多話,今天要是不問你你就一句話也不說。”
“我說過了,我們習武之人對氣場是很敏感的,只要不是我生氣和有人惹我的時候,我對這種氣場會產生一種抗拒的感覺,就不想說話啊。南翎王是因為這個,有點複雜,一時間也說不清,你失憶之前有很多事情和你現在聽說到的是不一樣的。”
“你是說,小玉他們騙我了?”
“呃,也不算是,就是事實和他們所看見的不太一樣。”
“那,你知道事實嗎?”
“我當然知道。”亦舞說完就捂住自己的嘴,怎麼嘴這麼快。
“亦舞,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要相信我,其實,我不是失憶,對這個身體以前發生的事情我是一無所知,我已經不是南宮菱雪了,我現在是擁有一個新的靈魂,南宮菱雪已經死了,是從擂臺上摔下去摔死的。”菱雪終於決定告訴於亦舞事實,因為她現在哪像是失憶的,她現在對於周遭的任何人,當然除了南宮楓是在長得和楓是太像了以外,根本對其他人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知道,我知道,以前那個每天想著捉弄人和打架還有那個為情所困的南宮菱雪已經死了,現在你是要為你自己而活,對不對。”
“不是,我不是說那個意思,怎麼說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