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裡說一聲。不過要說謝謝,還是我要謝謝你們出手幫忙,要不然這事還真沒這麼容易解決。”
楊帆回到家裡,把車子停下,跟聞聲出來的爸媽說一聲,楊爸楊媽聽到是葉老師的家人,還特意出去感謝了一番,本來還非要請鄭國光吃一頓飯,得知他真的跟楊帆有事要談才作罷。
臨出門時,楊遠志把身上的錢都塞給自己的兒子,“回頭好好謝謝人家,可不能讓人請客。對了,別忘了問人家打點關係的花費,以及賠償的醫藥費……這個錢咱們不能裝作不知道,要真等人家提出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楊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不認為鄭國光找來會是因為這個事,要不然不會這麼多天沒點音信,不過也確實不能昧著良心裝不知道這事。
坐著鄭國光帶來的奧迪,兩人找了一個僻靜的茶館坐了下來。茶館不大,環境還不錯,音響裡放著輕柔的漁舟唱晚,讓整個環境顯的柔和……
座椅桌子都是藤製的,顯的很有特色,兩人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下,一邊是塊大大的落地玻璃,不過有著竹簾遮擋住外面的視線,也擋住了大部分的陽光,讓室內的光線柔和了許多。
“來壺龍井……”坐下後,鄭國光對服務員說道,然後轉向了楊帆,“你呢?”
“我也要龍井吧。”楊帆對茶這種東西沒什麼挑的,再說就這樣的小茶館,雖然環境還不錯,但也就幾十塊一壺,就是想挑也沒什麼挑的。
等茶上來,鄭國光稍微抿了抿,沉吟一下才清了嗓子說道,“我有個非分之請,想請你去寧城配合我們對清婉的治療……”
去寧城配合治療葉清婉?這個突然的要求讓楊帆感到很訝然。
看著鄭國光期盼的眼神,楊帆甚至挺想混蛋的問一句,我也是受害人之一好不好,我這都要轉學了,還讓我去別的城市配合治療別人?
楊帆捏著茶杯想了想,還是問道,“葉老師狀態很差?”
鄭國光捏著茶杯在兩指間轉了轉,似乎組織著語言,半響才說道,“總給人一種心若死灰,或者說生無可戀的感覺!”
心若死灰,生無可戀……這兩個成語可讓楊帆嚇了一跳,有這麼嚴重?
這倒讓他無法開口拒絕了。
楊帆認為以鄭國光這種人,還不至於幼稚到相信那些流言,放下茶杯撓了撓頭,不解的問道,“我跟葉老師也不熟,你們怎麼會想起找我呢?”
鄭國光嘆口氣,放下茶杯後沉聲解釋道,“我找過心理醫生,心理醫生說,對清婉傷害最大的事是你們一起經歷過的,雖然處境不一樣,但是你也同樣受到攻擊。這種情況下,如果你能保持樂觀態度去持續感染她,自然比其他人更容易造成共鳴。”
聽到這些楊帆皺起了眉頭,他不認為自己跟葉清婉的境況有什麼相似之處,一個是被小人中傷,一個是被愛人背叛中傷,傷害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非要生拉硬扯的掛上感同身受,或者說同病相憐完全沒道理。就像葉清婉現在心若死灰,而自己則活蹦亂跳一樣。
雖說病急亂投醫,可這投的也太扯了吧。
尤其鄭國光話中的那個持續……那肯定不是一兩天的事。這點讓楊帆尤其無法接受,要說去個幾天,也就當幫幫忙了,長期?他現在事情多著呢!
看著楊帆變幻的神色,鄭國光幫他空掉的茶杯續了水,繼續說道,“清婉雖然沒采取什麼行動,但是讓我們很擔心,尤其是我父親。我父親已經是近八十的老人了,這段時間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如果清婉出了什麼事,他絕對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楊帆剛要接過茶壺表示自己續水就好,就聽到鄭國光提起了的鄭昆驥,可鄭昆驥不僅僅只是葉清婉的舅舅嗎,怎麼聽起來好像有著遠超這關係的感情,便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