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了哪裡,大力都快把自己腳下跺出一個坑了老龜兒子就是不接他的電話。
“對了!”大力眼中精光一閃,笑嘻嘻的走到沈國面前說道:“我是戴麗得珠寶的經理,戴麗得知道嗎?錢我一定會拿來的,你就別在這乾耗著了。”
沈國擺擺手笑道:“我還是戴麗得的副總經理呢。”
“你。。。。。。”大力怒不可遏的瞪著沈國,他現在很生氣,不是因為沈國讓他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而是沈國居然敢調戲自己,聲稱自己是戴麗得的副總經理。
“你不信?”沈國無辜的聳聳肩笑道:“不信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打算跟你說。”
劉宇浩強忍住笑意,這個老沈真是壞透了,明明自己就是戴麗得的副總經理,可你看他那痞痞癩癩的樣子,連大力這樣的人都不相信了,看來等今天的事完了要好好跟他談談怎麼保持儀容和威嚴了。
大力正要朝沈國發火口袋裡的電話響了,摸出來一看,大力臉上漸漸有了淡淡的笑意,“喂,死老頭你跑哪去了?”
“我是你爹不是死老頭,你小子給我記好了。”
大力的媽媽死的早,再加上大力本身因為身體殘疾的原因,陳恆一直是用放養的方式對待兒子,可沒想到等大力長到十五歲以後只要是心情不好就稱他為死老頭了,這讓陳恆心裡非常無奈。
“我管你是誰,你給我聽好了,現在就準備一億五千萬,那塊毛料我要定了。”說完話大力也不等陳恆答應就直接把電話掛了,冷笑著道:“錢馬上就送到位。”
劉宇浩皺了皺眉,困惑的看著大力,如果這個人自己有一億五千萬為什麼還要不停的騙戴麗得的錢呢?而且要把自己搞得那麼幸苦,每次才能弄到百八十萬的好處。
如果劉宇浩知道大力這些年已經從戴麗得前前後後騙了五千多萬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想了。
“小夥子,你很囂張呀。”沈國眯著眼睛淡淡笑道。
大力揉了揉鼻子不屑地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是這裡的玉石協會會長,我們家的玉雕廠是這裡最大的。”
“玉雕廠?”劉宇浩的心猛地一顫,他此次來揭陽的目的之一就是想在這裡找一些玉雕師傅,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大力自己送上門來了。
沈國作為戴麗得管理門市的副總經理當然知道公司近期的需求,暗中和劉宇浩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笑著說道:“我有家全國最大的玉雕廠。。。。。。得,我也懶得跟你廢話,趕緊的,有錢就現場交易,沒錢就走人我好拿毛料。”
“全國最大的玉雕廠?”大力笑得前仰後翻指著沈國的鼻子道:“你知不知道全國最大的玉雕廠是戴麗得的,吹牛連草稿都不打,沒臉沒皮的貨。”
“呃。。。。。。”沈國被大力氣得老臉一紅說不上話來。
不過大力的確是沒說錯,全國最大的玉雕廠確實是戴麗得珠寶的,但那是以前的老黃曆了,自從錢光糧走後,玉雕廠的高階技師幾乎被他用同鄉朋友之類的手法搞走了一半。
現在那個廠充其量不過是一箇中型的玉雕企業了,這件事讓沈國內疚了很久,劉宇浩這麼信任他,結果他卻連這點小事都沒辦好。
大力見沈國又想說什麼不屑的擺擺手摸出電話,這次是老烏龜打來的,“錢準備好了沒有?”
“我現在正要去機場接一個日本來的朋友,你讓賣毛料的等我回去再說。”
陳恆其實已經把錢準備好了,但沒親眼看到毛料他還是不放心,要說賭石的能力大力不比他差,可在辦事的謹慎上就差老遠了,但日本來的人是彭家介紹的,他又不敢得罪,只好採取了這個拖字訣。
大力和陳恆是父子,死老頭心裡在想什麼他明白的很,自然也不會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