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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個賭礦專家可都是玩玉的行家,儘管劉宇浩雕琢的是玉料旁邊的共生石,但他們拿到手中,看一眼雕工便知道其價值了。
開始耿學還以為劉宇浩是因為心生膽怯,怕找不到礦脈用自己高價買回來的物件討好自己呢,可沒想到這些東西居然是劉宇浩自己雕的,這可讓他大吃一驚。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現在大家一人手裡一個雕件拿著,原本要來一起質問劉宇浩的話題卻沒人願意開口了,大家就那麼有一搭沒一搭的乾坐著閒聊。
“劉先生以前是在哪所學校讀的考古?”
耿學一向自視甚高,今天要不是因為劉宇浩送給他這個雕件的原因,恐怕還是不會主動和劉宇浩說話的。
劉宇浩微微一笑,道:“從上大學一直到研究生畢業都是在北大的。”
“北大?”耿學愣了愣,又笑道:“那劉先生知不知道齊驥齊老爺子,齊老先生可是我國考古界的泰斗呢,說起來,我和齊老還有些淵源,我的老師和他以師兄弟相稱。”
說到自己老師和齊驥老爺子以師兄弟相稱的時候,耿學臉上露出了微微得意之色,好像自己也跟齊老爺子有著莫大的關聯似的,臉上陡然有光。
劉宇浩正了正色,站起身子微微欠身,道:“謝謝耿教授,我就是齊老師的弟子。”
不管在任何時候,劉宇浩都是秉承聖人教誨,在別人稱讚或是提及自己的長輩時都規規矩矩的站起來。
“你,你是齊老的弟子?”耿學怔了怔,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劉宇浩。
翁海搶著笑道:“耿教授,劉哥可是齊老爺子的入室弟子呢。”
耿學:“。。。。。。”
這叫整的什麼事啊!
剛很牛叉的表示了自己貌似齊老爺子的師侄兒,一秒鐘不到,人家齊老爺子的入室弟子就站到了自己面前。
耿學老臉一紅,羞得像秋天裡的柿子一樣。
還好沒說別的什麼過火的話,要不然今天這老臉就要丟盡了。
耿學的表情已經是這樣了,那就更別提剩下的那幾個賭礦專家了,每個人臉上均露出駭然之色,重新打量了劉宇浩起來。
“咳咳咳。。。。。。老師現在年事已高,所以很少在外面了,我也是老師決定退休之前才跟了老師學習了幾年。”
劉宇浩被大家看的不好意思,連連咳嗽幾聲解釋著。
可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讓那些人的目光更怪異了。
老人家耋耄之年收錄的弟子?
靠,那豈不是傳一生之所學的關門弟子麼?這個劉宇浩也太牛了點吧!
劉宇浩皺了皺眉,把剛才自己說的話擱心裡一琢磨頓時大叫不好!壞了,這不是顯擺嘛!
頓時,劉宇浩屁股下面像是長了草,感覺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劉宇浩,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礦脈?”
翁雪雁黛眉都擰到了一起,明明是這些人喊她過來質問這傢伙的,可沒想到幾個小玩意就收買了過去,現在竟然都和這小子套起了近乎來,想把人氣瘋嗎?
耿學幾位賭礦專家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幾人過來的目的,立即訕訕一笑,坐直了身子,臉色悄悄的變嚴肅了起來。
劉宇浩皺皺眉,淡淡的掃了翁雪雁一眼,道:“翁大小姐,這件事好像是我和翁海之間的交易,跟你們翁家無關吧?”
“別,你們倆說話歸說話,千萬可別把我也拉進來!”
翁海嚇了一跳,連忙擺手。
靠,不把自己先擇巴乾淨了等會火燒到自己屁股上就不好玩了。
不管是兄弟也好,還是兄妹也罷,反正翁海打定主意不參合他們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