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會竭盡全力,要不是當年兄弟你為我求情,我早已死在天朝的棍下,何來今日的風光?你放心,我這就派人下去,尋找碧玉佛的下落,不管用何種手段我都要救你性命!”
任中胡想了想,“我這裡有一些藥,雖然不能夠治病,但是卻可以減緩病痛。”說著,將藥膏拿出來,親自為雷煥塗上,交代道:“這藥每天塗兩次。”又對著老王爺道:“如果有什麼情況,請王爺吩咐,我如今居住在京東客仙居。”說完站起身,也不看柳青青,對著雙木和雷煥施禮告辭。
柳青青見他趾高氣揚的樣子,心裡一動,對著雙木王爺道:“爺爺,你怎麼可以放這個人離開呢?如果他出去之後,向人說起我在這裡,那麼王府就會不安全呢。我看,還是將他扣在這裡,等找到了碧玉佛,我治好了雷伯父的病再放他離開,好一些。
任中胡本來還十萬個看不起柳青青的模樣,可是,柳青青此言一出,立刻垮了臉。”你,真是不可理喻!“
柳青青嘻嘻笑道:”爺爺,你看,他還敢向我瞪眼睛,我好怕啊!“
雙木王爺道:”“丫頭,不要這樣,神醫為你雷伯父治病,我們不能忘恩負義,還是讓他回去吧!”
柳青青聳了聳肩,“爺爺,你不知道,他和那個胡中人是好兄弟,他一出去一定會告訴胡中人我在這裡了,這樣,你計劃讓胡中人和古麗江開戰的計劃就實現不了了,如果他們聯合起來一起對付我們,豈不是糟糕?”
旁邊的侍女都偷偷地吐舌,這個柳小姐怎麼這樣啊,自己被捉來做人質,自己樂不思蜀不說,還為虎作倀。怎麼這樣呢?怎麼又這樣的人呢?
雙木老王爺道:“對啊,你說得有理,那敢問先生,你的意下如何?”
任中胡道:“王爺,據我所知,這碧玉佛就應該在胡中人的手中,當時,柳姑娘病逝,胡中人曾經去弔唁,他是最後一個 ;見到柳姑娘的人。你可以派人去找胡中人,向他索取碧玉佛。”
柳青青聞言道:“這個神醫說得有理,我記得古麗江告訴我,說第一武士將碧玉佛藏在了我的遺體裡,而胡中人是最後見到我遺體的人,很可能是她拿走了碧玉佛。的確是她的懷疑最大。不過,派誰去比較好呢?要不,我去?”
雙木道:“太危險了。你還是留在這裡靜候佳音,老夫派一人去,即使不能把碧玉佛要來,也可以探一探虛實。”
柳青青道:“是誰啊?有這麼大的能量?”
雙木道:“就是我的孫兒楊柳青。”
柳青青哈哈大笑,樣子一點都不淑女,“爺爺,你真是笑死我了。要說別人我還相信,楊柳青啊,是絕對不行,他們二人之間雖然是親表兄弟,可是,您應該知道,二人之間的樑子結深了。表少爺他曾經把胡中人的幾任妻子都倒賣到瀚海國去,這其中還包括著區區在下。所以,他去,是最行不通的了。”
雙木道:“這樣啊。這倒難倒我了。”看一看旁邊閉嘴不語的雷煥:”只是,我雷賢弟得了這樣的疾病,可是如何是好呢?“
柳青青嘻嘻笑道:”這也沒有什麼難的。山不來就我,我就來就山啊,你可以請胡中人過府來商談?“
雙木道:“
對啊,真是一個好主意,馬上吩咐下去,去請胡中人胡公子來赴晚宴。”
柳青青眨一眨大眼睛“那神醫,你就來作陪如何?”
任中胡道:“那得看王爺的意思。”
雙木道:“自然,先生是最好的陪客。那麼,先生請到客房稍事休息,等胡中人來到,你可要幫忙美言幾句。”
任中胡道:“那是自然。”
雙木王爺離開了。柳青青也和雷煥告別,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開心滴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