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陋,臨時成軍,毫無陣勢可言的八,九萬人只是一種缺乏攻擊力的存在。
“看吧,敵我力量對比就是這樣!與人數成反比。”身為蓬萊望族少主,被公推為獨立軍總統領的華海生無奈的低聲對身傍一名俊美得帶有幾分妖異的長髮青年說道。
“我都看到了,是很難辦啊!但也不是沒辦法。”輕描淡寫的回應了華雨生的擔憂,年輕人抬頭望向幾里外氣勢逼人的天佑軍。微帶灩紅的雙瞳閃著攝動人心的光芒。
“至少,我們蓬萊學院認為是這樣的!”
“那就全仰仗學弟你們了。”華海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面前的年輕人這看來完全不切實際的信心寄予希望。但他知道並不是因為那一封由蓬萊學院校委會開具的書函。昨天晚上當這個年輕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自己的營帳,遞上那封書信時,自己也曾哭笑不得的大罵那班老頭子得了老年痴呆症,居然要自己將獨立軍的指揮權交給這班矮自己十幾屆的學弟。但當目光接觸到年輕人那雙妖豔紅眸時,自己還是耐下性子聽完了對方的計劃,而最後也被說服,將今天這一戰的指揮權私下交於這自稱叫‘柳拂雲’的學弟。
“已經是必敗的戰役了,如果能爭取到學院的幫助,可能還有一線希望,但願我的決定沒有錯吧。”華雨生為自己這一次的讓步找了一個合理的藉口。
“即然獵物已被趕了出來,就是該打獵的時侯了!”元射日將“金烏槍”握在手中,將要下達進攻的指令,現在的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四萬勁旅會敗在眼前的這群老鼠手中。
元射日高舉的長槍正要猛力的向前揮出,一騎探馬忽然由遠而近急馳而來。馬上的戰士飛快的滾鞍下馬,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報大提督,我軍後方三里處出現不明部隊,約三千人!番號不明!”
望著由遠而近漸漸能聽見嘻笑聲的約有三千人的歪三倒四的一字長隊,提督元射日不知是詢問還是自言自語低聲道:
“天知道他們是怎麼透過後面的封鎖線的!”
大軍會戰,為防遭敵人從後偷襲,都會在後方設定多達十幾道的警戒哨,一有敵人從後迂迴便以狼煙示警,叫敵人之計難逞。若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越過這些封鎖線也不是沒有辦法,一是部隊數目較少,以極少的人員潛入,二便是以精銳奇襲,然後大部隊快速跟進。
但對天發誓,元提督寧願相信豬會上樹也不願相信眼前的這一群人會有任何辦法做到以上任何一點。
形同郊遊的兩路長隊毫無行軍規則可言,只是簡單的按男女分開,因為男生的人數要大於女生,所以一路隊伍要明顯長於另一路,顯的更是參差不齊。
女生不停的往嘴裡塞著零食,身後丟了一路的果皮垃圾。男生要不是跑前跑後毫無佇列觀念的惡形惡狀的圍著某個女孩大獻殷勤。就是幾人一組的大聲講著不良笑話,然後一起望著身旁大瞪白眼的女生傻笑。
“看在老天的份上,誰能告訴我這些小白痴是從那來的?”元射日幾乎是呻吟著問道。
“看服裝,應該是蓬萊學院的學員!”一個幕僚答道。
以黑紅兩色為基色的學院長袍制服現在不是被包在頭上或腰上就是被用來作為互相追打的武器,就連女生們也將長袍權當遮陽傘使用,還不住的抱怨太陽曬黑了自己的嬌膚,也難為了這位幕僚還能靠衣著辯認出來這些傢伙是蓬萊學院的學生。
“享譽千年的蓬萊學院竟墮落到這種地步,要讓京城‘太學’裡的那些傢伙知道了還不樂死。”元射日有點幸災樂禍起來。
“也不知道二哥是怎麼想的!昨天還專程派千里加急快馬來提醒我要小心關注蓬萊學院的動向。”
似乎是覺得二哥把這種型別的傢伙也當做自己的對手,元射日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