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妞兒塞給我?給佑華不行嗎?走後門的人八成沒什麼本事,要我花時間去教一個花瓶,不如叫我去死算了。”他現在真的恨死夏原傑,可惡的小子,沒事充什麼闊,幫個妞兒介紹工作,既不是老婆,也不是女朋友,這麼雞婆做什麼?自己有餐廳,多得是工作機會,何必非得推給他們,一定不是什麼好貨色!
“你以前不是常說,做秘書不需要什麼真本領,只要漂漂亮亮,可以拿來當‘花瓶'擺就好了,記得嗎?”
他眉頭都皺得快歪掉了,季孝寒還可以笑得那麼自然,實在是太沒有道義。
“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以前我並下知道‘花瓶'除了剪指甲,還得工作;現在我覺悟了,就算’花瓶',也是領公司的薪水,我如果不教她,那就太對不起公司了。”
“可惜,你的覺悟太慢了,人事單位已經面談過你口中的‘花瓶',也評定她透過標準,人是被分派去當你的秘書,你想改也來不及了。”看到宋允澤那副哀怨的模樣,他就覺得好笑,也好,給這個傢伙一點機會教育,嘴巴還是溫和一點,免得秘書被氣跑了,留下空缺給別人補。
“可是……既然是我的秘書,怎麼沒經過我的評定,以前都不是這樣子的!”就算江山已定,還是得作點垂死地掙扎,想想過往的秘書,哪個不是他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就算是被他氣哭,調了部門,那也是甘心樂意的結果;這回,他被迫收了這個秘書,氣跑了,實在很難對夏原傑交代。唉!倒黴。
“以前經過你評定的,沒一個做得久,那還是不要評定,下場可能會好一點。”
“那也不能怪我,工作上要求嚴格,是天經地義的事,她們受不了磨練,怎麼可以怪我?”
“那更好,憑你的要求,相信沒本事的‘花瓶',也會變成有用的秘書。”再度埋回工作當中,季孝寒打算將這段對話給結束。為了晚上和任予觀約會,白天可不能稍稍停歇。
怎麼這樣子,他宋允澤的嘴巴都快說破了耶!下行!他要再繼續奮鬥,這張利嘴豈能就此認栽。
“孝寒,我是總公司的財務長,秘書要是沒有財務觀念,危害到我的工作品質,造成財務問題,那會很慘的!”天花亂墜地掰,反正就是不要那個妞兒當他的秘書。
這個傢伙就是不死心,要不清清楚楚地叫他閉嘴,一定會愈扯愈誇張。
“如果因為她就可以顛覆‘季氏'的財務,那就證明了一件事。”
“什麼事?”
“你無能!允澤,回去好好地辦公,留意你的工作品質,那位小姐兩天後向你報到。”
唉!沒挽救的機會了,乖乖回去工作啦!
在“季氏'已經工作了三天,俞之敏的身心狀況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累。
起初,她想放棄那個得來不易的工作;接著,她想到了夏原傑,他這麼有心地幫她安排這個工作,每天晚上問候她的情況,這教她怎麼好意思隨便放棄。更重要的是,她那個頂頭上司——宋允澤,一面教還一面罵,激起她那“女人當自強”的價值觀,她要堅持到底,不讓她的頂頭上司把她氣跑。就這樣,她決定好好做下去。
今天禮拜六,上半天班,她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不過,她得帶點計算機書回家啃,否則以她目前對計算機的熟悉,速度是有些慢。
“你走路又沒看前方了,這樣很危險的。”
由前面的那雙腳,移到那張臉,俞之敏嚇了一跳,驚叫道:“夏原傑,怎麼又是你?'
其實,他在“季氏”的前面已經等了一陣子了,一見到俞之敏低著頭,無精打采地跨出了“季氏”,他便緊張地迎了上來,她小姐總有一天會真正地撞得頭破血流。
“我專門來接你去吃飯的。”
“接我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