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草笑道,“他們早該早點進一步了,咱們小姐要抓牢了,不要讓金石頭被別人搶掉了。”金蟲點點頭,“我們也快了了心願,當小姐的陪嫁丫鬟了。”
金一諾拼命地掙扎,想喊金龜她們救自己,可是嘴被壓得死死的,一隻邪惡的手在她的衣襟內遊走,金一諾噁心地直想吐。
“為什麼你要忘記了我,為什麼你那麼可恨害死所有的人!”他充滿酒燻氣的嘴胡亂地吻在她的眼睛上,鼻樑上,嘴上,“你哪裡被那個男人親過了?”他瘋狂恣意地伸柔軟攻入她的嘴裡,迫著她與她的滑遊交纏,金一諾閉著眼睛,雙手雙腳都被身上的壓制著,她只能強忍著眼淚鬆開牙齒,趁著他毫無防備滑舌入她口中深處時,猛然地咬住了他的舌頭。
沖鼻的血腥汩汩地流入她的喉中,她昏昏欲吐。
壓在她身上的人受痛,肆虐地扇了她一個巴掌,金一諾被扇得側了臉,頓時整個臉頰都腫了起來,她不停地咳嗽。
黑暗中那人已經瘋狂了,雙手伸入了她的衣底毫不憐惜地撫摸著她純潔的身體,嘩啦一聲扯掉了她的上衣,她整個小白兔都躍了出來,光溜溜屈辱地展現在空氣中。
金一諾再也忍不住,哭著求饒,“不要!不要!救命!”她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害怕得直哭。
屋內的金龜聽到了金一諾的尖叫,“好像不太對勁啊。”
金草金蟲兩人面面相覷,三人忙跑了出去。
仰著頭朝著屋簷上望去,只見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在朝金一諾施暴。
金龜雖然大駭,但是馬上就拎起了地上的棍子找了個梯子爬上去要打那人,那人一手掐住了金一諾的脖頸壓制住她,一腳就將金龜踹下了屋簷。
金龜疼得直抽氣,手無縛雞之力的金草金蟲為護主也撿起了地上的棍子爬上了梯子去打那陌生男子。
那人覺得金龜金草金蟲實在太麻煩了,單手夾著金一諾躍下了屋簷,狠狠地幾個踹腳踹在金龜她們的腹上、背脊上硬生生地把她們踹暈了過去。
解決了那三個大麻煩,那人拽著金一諾的頭髮拖著她進了屋子,屋內亮堂堂的,金一諾終於看清了他的臉,他的臉上線條稜角分明,挺闊的劍眉斜飛入鬢,深邃如子夜的眸子充滿了醉醺醺的慾望。
金一諾被他整個人扔在了床上,猶如餓狼一般的撲在了她的身上。
“金石頭,快來救我!”她渾身顫抖地哀求尖叫,王大尊被她口中喚著別的男人的名字的怒意衝昏了腦子,粗暴蠻橫地扯下了她身下的長褲,他的唇吻過了她全身所有的肌膚。
金一諾屈辱地流著淚,搖頭哭叫,害怕他眼裡射出的□的光芒,王大尊突然停了下來,捧住了她的臉,“多麼漂亮的臉蛋,多麼可惡的惡魔。”他的手不停地用勁,金一諾臉頰上很快地就起了淤青。
金一諾抽泣地上氣不接下氣,“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王大尊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的脖頸掐出了一片紅,金一諾窒息著開始翻白眼,雙手也漸漸地垂落在床上。
王大尊突然鬆開了手,他下不來了手!他殺不了她,不論多麼的努力,他都殺不了了她!他痛恨這樣懦弱的自己,把所有的仇恨都發洩在了金一諾的身上。
他的吻滑過她淚縱橫的臉上,嘴咬住了她的唇,咬得她鮮血淋漓,他猛然地拉下了自己的褲子釋放他粗紫的暴張,不顧她是否適應他,意欲刺入她的身體。
金一諾害怕地絕望,哀叫著暈了過去。
“砰!”地一聲,王大尊停下了動作,眼看自己就要擁有金一諾,他摸向自己的後腦勺,鮮血為蜿蜒著從手心一直流到了手臂。
金石頭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若不是他突然感到心裡不安,不放心金一諾所以回頭,若是他再晚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