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前人留下的痕跡。幾人來到洞穴出口,出口很怪,在一狹小空間內,垂下一條長長鎖鏈,人需攀著鎖鏈向上攀爬,臨淄王抓住鎖鏈,蹭蹭躥了上去,一會兒不見蹤影,燕洛雪也依樣畫瓢,藉助輕功,到了洞口,這洞口竟在一顆巨樹上,巨樹枝繁葉茂,將外界視線完全隔絕,若不是爬上樹,何人會發現這顆巨樹會另有玄機。燕洛雪正驚歎間,秦慕蕭上來,以詢問眼神看向臨淄王。
臨淄王媚眼揚起,嘴角現出殘酷一笑,手指比了個七,然後手一滑,燕洛雪眼睛閉上,心中一痛,殺戮真的不可避免了嗎?可是她必須活下去,他們必須活著出去!
秦慕蕭示意她呆在那裡別動,他和臨淄王分別向兩邊高數上躍起,燕洛雪在樹上只聽見幾陣風聲吹過,秦慕蕭在下面喊道:“下來吧。”
燕洛雪從巨樹上躍下,她看向四周,並沒見著那些暗衛屍首,秦慕蕭說道:“讓我扔在了那幾棵樹上。”
燕洛雪見臨淄王不緊不慢擦拭著一把閃閃發光的短劍上的血跡,嘴還在笑,她情不自禁喊起來:“你別笑了,你這樣子真是恐怖。”
臨淄王挑眉看看她,說道:“這樣就怕了,那你自己試試!”
“害怕有什麼用,你總有一天要面對這一切,你一天不死,南鳳靈帝一天放不下心。”秦慕蕭說道,他拉過燕洛雪,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眼裡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變成了果決:“走吧,我們快點趕到千里鎮,趕到千里鎮也要小心謹慎,曉寧樓殺手肯定會在那裡。”
幾人順著那條人跡罕至的小路,直插到了千里鎮後山,千里鎮唯一的客棧就在這裡。秦慕蕭看看臨淄王,臨淄王訕訕笑笑,說道:“好,我說,我知道怎麼進這家客棧,這家客棧每到傍晚或黎明,就會有人到後山倒髒東西,到那時我們將他捉住,便可以混進客棧了。”
秦慕蕭點頭說道:“此計甚好!”
黃昏時分,一個短打小二模樣的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如期而至,秦慕蕭一個石子過去點了他的昏睡穴,扒下他的外衣。
秦慕蕭穿上小二衣服,簡單在臉上抹了幾抹,說道:“我去去就回,你們呆在這,哪也別去。”邊說邊用眼神警告臨淄王。
一個時辰不到,秦慕蕭返回,手裡還拎著燕洛雪當時因匆忙而落在客棧中的包袱。
“怎麼樣?”燕洛雪焦急問道。
秦慕蕭臉色凝重,說道:“我帶你去鳳凰城,曉寧樓的殺手接到了命令,要他們不惜一切要在皇家祭祖途中擊殺你娘,似乎這曉寧樓的樓主和你娘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曉寧樓要殺我娘?”燕洛雪嚇了一跳,“曉寧樓也要殺我!”
“對,這曉寧樓樓主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秦慕蕭自言自語。
燕洛雪看看臨淄王,臨淄王心虛把眼移開,燕洛雪問道:“你知道她是誰,對不對?你見過她!”
臨淄王臉上綻出笑容,說道:“是,那又怎樣?為什麼我就一定要告訴你?”
燕洛雪說道:“她殺了你兩個侍女!”
臨淄王站起,撫彈了幾下衣袖,輕蔑說道:“侍女我有的是!”
燕洛雪扭頭,看見秦慕蕭一臉深思模樣,想到他並不十分清楚臨淄王與曉寧樓之間的交易,臨淄王既是她孃的故人之子,又兼也吃了曉寧樓的暗虧,又何必在這時增加秦慕蕭對他的忌諱,於是將到嘴邊的話咽回。
但也不能放過他,燕洛雪說道:“我知道你要打聽的那個人的名字。”
臨淄王瞪圓了眼睛,燕洛雪故意縮了縮頭,說道:“那幅畫就擺放在桌上,不是你故意讓我看的嗎?你以為我不識字嗎?還有你那個什麼姨!”
“好,算你贏了,我可以告訴你,曉寧樓樓主是個女子,但我並未見到她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