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口中得知到一些重要訊息時,他很快就判斷得出來,二十年前的慘案是有人特意設局所為,他姬流觴的父親薛太師,根本不是拋棄了他們母子二人,而是當時有事去忙,轉而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姬流觴母子二人皆消失了。
而那個時候,接生婆放出流言,說是鎮南王夫婦造就的那門慘案,以至於薛太師為了給那母子報仇,這些年來處處針對玉容歌,想著置玉容歌於死地,他甚至還跟他姬流觴的主子青銅麵人合作了。
可他恰恰不知道的是,青銅麵人才是真正殺害他心女人的兇手,也就是他姬流觴的主子。
當然,經過接生婆的那番話,蒙面男人抱來的那個嬰兒,有著蓮花胎記的嬰兒,應該就是被他們抱走的小世子。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為何他有著姬流觴的容貌,卻有著小世子的胎記,這其中定然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隱,而這個隱,他很快就可以去找天牢裡的安明遠詢問真相了。
不過,在去找安明遠尋求真相之前,姬流觴絕對需要將薛府這裡的事作個了斷了,他不想再成為青銅麵人利用的棋子了,無論他是姬流觴也好,或者他不是姬流觴也罷,這薛府終究是沒有對不起他過,所以,他不會再給青銅麵人找什麼物件了,因為青銅麵人才是他真正的仇人。
因而他已經沒有必要要報復薛太師,也沒有必要再讓薛弘繼續過著懵懂不知的生活。
而若水呢,聽著姬流觴這番話,就暗暗覺得不好,莫名地,她皺了眉頭。
“那依照師兄的意思,師兄接下來會如何行事?”
“還能怎麼辦?既然已經被薛太師察覺出來了,遲早得被薛太師趕出這薛府,如今這薛太師還沒有對師兄我動手,那不過是他現在為了薛家忙得團團轉,沒辦法騰出手來對付我。而等他一旦處理完正事,定然會回頭想辦法對付我的。所以,我在想,與其到時候被薛太師驅除出府,倒不如我自個兒自覺點,找個藉口先行離開了這薛府。”姬流觴決定在離開薛府之前,會給薛太師留一封書信的。
而他的這個決定,卻讓若水急了。“師兄,這個時候你怎麼可以退出薛府,那主子要你拿的物件,你還沒拿到手呢,如此,師兄怎麼可以就離開薛府呢?”
“你師兄我在薛府呆了那麼久的時間了,從未有從薛太師口中聽到任何關於主子說得那種物件得訊息,這事會不會是主子推斷錯誤了?是不是這物件根本就不在薛府,不在薛太師的手中,可能落到其他人手中了?”關於尋找物件之事,姬流觴說得是實話,薛太師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對這件事說起過,也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留下可以讓他查詢的,所以姬流觴不得不懷疑,懷疑這東西壓根就不在薛府。
而若水聽得姬流觴這麼說,就知道師兄已經定了主意,想來是要離開薛府了,如此,她只能勸慰道:“師兄,師妹也知道你近來呆在薛府的話,對師兄而言,處境可能會有些難過,可是主子沒有命令師兄撤離出來,師兄若是擅作主張就此退出薛府的話,師妹我擔心主子會生師兄氣的。不如這樣吧,等師妹我回去告訴主子一聲,告訴主子師兄的決定,到時候看主子怎麼說,若是主子也認同師兄意見的話,那麼師妹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也好,反正師兄也不是一決定好了馬上今天就出薛府的,總歸還是得整一整,收拾收拾,需要個二三天的功夫,而這三天內,就請師妹將我的意思傳達給主子,希望主子能夠許我這麼做。”姬流觴不可能做讓若水懷疑的事,他若是拒絕了若水的提議,很可能會引起這個丫頭的懷疑,所以為了不招惹沒必要的麻煩,姬流觴還是聽從了若水的提議,讓若水回去跟主子說一聲。
這若水呢,聽得姬流觴這話,倒是點了點頭。“師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將師兄的話一字不漏地傳給主子的,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