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的,不會讓主子失望的,那屬下就先行告退了,這就去找個人來替換江曼亭。”底下人聽從玉鳳歌的命令,去安排江曼亭之事去了,留下玉鳳歌呢,自是收兵回府,好好地養足精神,準備夜間行動。
晚間,玉鳳歌換上夜行衣,偷偷地潛入慈寧宮,打算跟太后娘娘交涉一番,好安全地送她出京到容歌那裡。
只是,還沒等他靠近,二道人影飛速竄出,那是如花跟似玉,她們二人明是太后娘娘的宮女,實則是太后娘娘邊最得力的暗衛,一旦有任何威脅到太后娘娘的,她們便會而出,以命相護。
“停一下,我有話要說,我不是來害太后娘娘的,我是有話要跟太后娘娘說。”玉鳳歌不想跟如花似玉二人多作糾纏,更不想因為他們之間的交手引出動靜,從而惹來四皇子左煜的人,因而他直接放棄,乾脆讓如花似玉將劍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那如花生怕玉鳳歌耍什麼詭計,直接用劍尖挑開了玉鳳歌面上的黑巾,等到真容一露,如花驚愕道:“姬流觴?!”驚愕過後,如花大怒。“你這個賊人,助紂為虐,害死了多少忠臣良將,今落在我如花手中,正好拿你的項上人頭祭奠那些死去的冤魂。”
“你們先別急著動手,我真的是有要事跟太后娘娘說,其實,我根本不是姬流觴,我是玉鳳歌,是玉容歌的孿生哥哥,你們看,這是容歌給我的鎮南王府的掌家令牌,還有五十萬兵馬的虎符。”玉鳳歌亮了份,將鎮南王的令牌還有五十萬兵馬的虎府全部呈到了如花的面前,那如花一見,跟似玉對視了一眼。
“似玉,你在這裡看著這廝,我拿這兩樣東西給太后娘娘瞧瞧去,若是真的,那便還好,若是假的,你等著我回頭來取你的狗頭。”如花拿著玉鳳歌給的鎮南王的令牌還有五十萬兵馬的虎府前去拜見太后娘娘。
那太后娘娘一見如花手中的兩樣東西,頓時驚道:“你說什麼?這是容歌給姬流觴的?”
“太后娘娘,莫非這是真的?”
“當然不會有假,這的的確確便是歷代鎮南王的掌家令牌,這也沒錯,是五十萬兵馬的虎符,這兩樣東西都是真的,令牌符號都是唯一的,沒人能夠做得了假的,是第一代鎮南王妃親自設計的,世上不會有第二個人會造出冒牌的東西。”太后娘娘此言一出,如花猶豫了。
“怎麼了?如花。”
“其實說是姬流觴,也不是姬流觴,那個姬流觴有些奇怪,他口口聲聲說自個兒是玉鳳歌,是世子爺的孿生哥哥,可如花看他,就是姬流觴啊,沒錯啊,他根本沒易容啊。”如花有些想不明白了,而太后娘娘卻激動地站了起來。
“不會有錯的,他既然這麼說了,那他就是玉鳳歌,也只有他是玉鳳歌,容歌那個孩子才有可能將這兩樣東西交到他的手上。快,快,快,帶哀家去見他,哀家要見他。”
“太后娘娘你別心急,如花這就帶太后娘娘前去見他。”如花雖然想不通為何姬流觴變成了玉鳳歌,但既然太后娘娘都這麼說了,她自然也沒有道理不相信,因而她攙扶著太后娘娘,前去見玉鳳歌。
一見玉鳳歌,太后娘娘立即讓邊上的桂嬤嬤將宮燈撥得亮堂一些,她要好好地,仔仔細細地看清楚這個孩子。
這張臉,這樣的容貌,確實跟容歌不像,可這雙眼睛,太后娘娘從來沒有仔細看過姬流觴,自然也就很容易忽略了這一點,如今細細看來,才發現,這個孩子的一雙鳳眸長得是這般像她的女兒雲裳。
再看這個孩子,主動地將腰間的蓮花胎記給她瞧了,顯然是擔心她不相信他。
“孩子,不用了,這個不用看了,外祖母知道你是真的,你確實是玉鳳歌。容歌那個孩子,不會連自個兒的同胞兄弟都會認錯的,何況,你的容貌雖然不同,可你這雙眼睛長得跟你母親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