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歌莫名其妙地一句話給說得有些迷糊了,玉容歌呢,則咬牙切齒道:“早知道那個少年會吸引了寧兒的注意力,我就不該好心地幫他一幫,就該在剛才,讓寧兒將他掃地出門就好了。”
“玉容歌,現在你就算將他掃地出門,恐怕也阻止不了我要辦理這件事的決心了。”安家,薛家欠她安寧的,欠她母親的,欠徐家的,這一次,要讓他們統統支付出代價。
玉容歌呢,自然也知道安寧的子,他道:“寧兒,我知道你為什麼要幫南宮珉,只因為這件事涉及到了你外祖家,也令你想到了你的母親。可是這麼多年來,你外祖家從未提及過寧兒,寧兒你確定你這麼做,徐家不會對你因此而有了看法嗎?”畢竟這事要做,也該由徐家自己出面來行事才是,安寧如此做的話,也不知道徐家會不會有意見?
這玉容歌的想法比較細膩,他想得比較遠,而安寧呢,卻極為自通道:“你看到我母親,我二舅的做法就該知道徐家是什麼樣的一個家族了,他們那是寧願自己折損也不願意有人利用他們而傷害到徐家一點一滴的。所以這件事,我來做最合適,徐家不能出面,若是因此而出面的話,徐家就會失去一貫中立的立場,到時候麻煩會陸續纏上徐家的。大概是因為這樣吧,我母親,我二舅都不想因為他們自己而讓別人將徐家牽扯進朝堂是非當中,所以他們才會毅然揮劍斬斷一切,寧願自己受苦。”
玉容歌聽了安寧這番話,想了想便笑著點了點頭。“寧兒說得有道理,也許是我過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做法已經習慣了,所以處理問題的時候,難免就會將人往最壞的地方想去。這一點,看來往後我得跟寧兒學學,學著寬容大度一些。”
那個百年世家的徐家,世代皆出大儒,在民間百姓那裡,還是在讀書人那裡,都是有極高的聲望,天下眾多學子包括在朝堂為官的,大部分都是徐大學士的學生,如此高的聲望,又有如此強大的人脈,也難怪這些年屢屢有人要將徐家牽扯進朝堂是非當中了,也難怪那些人算計徐家子孫只為拉扯到他們的陣營中了。
當然了,好在徐家家風嚴謹,徐家子弟素來行事低調,從未站隊,也很少有子弟在朝為官,他們大部分人都喜歡當個學者,四海漂泊,到處求學的同時也收了不少的學生,如今一代傳一代,桃李滿天下自然也是理之中的事。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不過是一群文人,只是傳授傳授學識,手上沒有沾上權勢,皇上才能如此放心,還封賞了安寧的外祖父為一品的大學士,雖說這個大學士不授予實權,但也算是對徐家傳授學問的一種賞賜。
想到這兒,玉容歌似也明白為何寧兒的母親,寧兒的二舅舅會有如此壯士斷腕的狠心了,想來他們若是一步錯的話,徐家立即將面臨風雨飄搖,馬上就會跟鎮南王府一樣,成為皇上心頭的那根刺。
如此,玉容歌也算是明白了為何安寧會說,她來做這件事是最合適的了,因為她姓安,不姓徐。
就算事後有人追問起來,旁人也絕不可能會因此而扯上徐家的。
畢竟,安寧跟徐家,從一開始,就無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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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接下來呢,安寧透過飄香苑,很快便將薛二孃跟萬生貴的資料給查得清清楚楚,當然包括幷州的南宮家,南宮珉跟南宮琳這對姐弟的資料,這會兒全部都放在她的案臺上。
安寧呢,將所有資料以一目十行的速度閱過,隨後該瞭解的都瞭解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接著她手指輕輕地敲在薛二孃的女兒徐丹彤上,眉宇之間隱隱浮動一抹淡淡的愁絲。邊上的青枝呢,似看出了安寧的猶豫,接著將另外一份資料給安寧遞送過來。“小姐,你看過這份資料後,說不定就會很快能夠做出判斷了。”按理說,這樣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