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也一樣啊。”說到這兒,安寧還想到一個完美的藉口。
“再說了,你可是來向我登門道歉的,我一直不肯原諒你,你才會賴著不走,在我邊上住著以求我能因此而心軟地原諒你的,不是這樣的嗎?我們先前計劃的時候可是說好的,沒理由你住在我屋子裡的。”安寧將玉容歌給拉了起來,讓他坐到一旁去,她自個兒整了整臥榻。邊整理著,她邊繼續說著。
“另外,就算我肯讓出屋子給你住著,那萬一讓旁人見了,到時候誰肯相信我還沒原諒你了啊,你說是不是這樣的,玉容歌?所以啊,你要真這麼做,那之前的理由就不好使了啊,若是讓人察覺出來的話,我們先前的演戲可就全部白費功夫了啊。因而為了儘快解決你上的蠱毒,也為了不讓人察覺到異樣,你還是趕緊住到對面的落風軒去,快點,快去。”安寧催著玉容歌去落風軒,玉容歌呢,卻是遲遲不動。
“寧兒,我喜歡呆在你這個屋子裡。可不可以打個商量,不要去落風軒住著啊,我可以不睡你的臥榻的,我睡地上,我打地鋪總行了吧,那樣的話,旁人見了也不會覺得你原諒了我,我就更像是苦苦哀求你原諒我的樣子了啊,你說是不是,寧兒?”
“那你打地鋪的話,也該在丫鬟守房的地方打地鋪,那樣的話才像話,若是你就在邊上打地鋪,那不行。”安寧指了指內室的外側,那處本該是她的丫鬟夜間為了方便伺候她而睡在那兒的,可安寧不興這一,所以從來不會讓她的四個丫鬟睡在那兒的。
玉容歌呢,瞄了一眼外頭,又瞄了瞄安寧臥榻下方,堅定地要求就在這裡打地鋪。
“寧兒,你也知道我子骨不好的,要是在外頭那裡打地鋪,哪有你這裡暖和啊,你這裡可以晚間都放了銀炭燒著的,可外頭呢,什麼都沒有,我肯定晚上睡覺要冷死的。寧兒,我可是很怕冷的,你也知道,一個子骨不好的人,難免就會怕冷怕的,這也是很正常的事,你說是不是,寧兒?”玉容歌說得可憐兮兮的,眸光盈盈,水色浮沉。
安寧呢,聽著玉容歌說得也有道理,不過她還是沒點頭許。
“這樣吧,我讓秋水等會在外頭加一個燒炭盆子,再給你加一暖和的棉被,這樣,你就不會冷了。”
“那也不行,你也說了,我是來求你原諒的,要是我蓋著那麼好的被子,邊還放著那麼一個銀炭燒著的盆子,傻子也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在生我的氣了。”玉容歌又挑出了其中的問題來。
安寧呢,仔細想了想,盯著玉容歌又看了足足一刻鐘,最後終於下定決心。
“好,就讓你在這兒打地鋪,可你給我記住了,睡覺給我老實點,千萬不要到時候覺得睡著地鋪不舒服了就給我爬到榻上來睡,記住了嗎?”安寧覺得敲打一番玉容歌還是必要的,這廝難保到時候半夜三更會爬上榻來。
“放心,寧兒,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絕對會老老實實地睡覺的。”玉容歌伸出二個手指頭向安寧保證著,安寧呢,拿他沒辦法,只好吩咐秋水下去拿了二被子來,一給他墊底,一給他蓋著。
再從她的榻上分了一個軟枕頭給他。
“那就這樣,睡吧。”安寧上榻之前,將玉容歌上次贈送給她的那顆夜明珠放在了燈盞上,如此,房間裡雖然熄滅了燭火,還是有些光亮的,朦朦朧朧的光亮。
這一天安寧被折騰得夠嗆,晚間自然躺下去不久便睡著了。按理說,像她這樣時常戒備旁人的人,睡覺之時從來都是睡得不深的,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她就會立即驚醒的才是。
可是這個夜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玉容歌就睡在她腳下的關係,還是那份松子味道的清香容易讓人沉醉夢中,安寧這一次睡過去,竟是睡得很沉很沉,連玉容歌什麼時候起,趴在她邊上凝視著她,她都沒有驚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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