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應該死在你的劍下,而是應該由玉世子來決定,不是嗎?”姬流觴看著玉容歌如今的樣子,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鬱悶,擔心,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心疼。
莫名地,他的手撫上了口之處。
那裡,心臟,竟然隱隱作疼。
他這是怎麼了?
姬流觴問著自己,明明他跟玉容歌是對手,是敵對的,不是嗎?
當年他的母親就是玉容歌的父母所殺,他,玉容歌,父債子還,是他姬流觴的仇人,不是嗎?
可為何現在看著玉容歌生不如死的樣子,他的心,竟然會疼痛呢,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這姬流觴一恍惚的時候,踏雪的血月劍再次向了安明遠,而這個時候的安明遠呢,已經從震驚中翻轉清醒了。
他這一清醒,自然閃避開了踏雪刺過來的血月劍,避開她刺過來的一劍。
一招閃過,他狼狽地爬起來,喊道:“踏雪,你瘋了,你一個奴婢也敢對主子動手,按照王朝律法,踏雪就該被活活杖斃而死。來人啊,來人啊,將踏雪給抓住,殺了這個背主的奴才。”安明遠連滾帶爬,連連後退著跑開。
而踏雪呢,步步近道:“安明遠,你是否搞錯了一件事,老實告訴你,我踏雪,還有青枝,秋水,紅喬,我們四個人都是良民,不是奴籍,我們之所以在世子妃邊,伺候世子妃,那是因為我們佩服世子妃,心甘願為她賣命,所以,我根本不是你尚書府的奴才,你給我搞清楚了,安明遠。如今,我要替主子報仇,天經地義,安明遠你這廝,今必須死!”
“還有我!”
三道聲音不約而同地從遠處傳來,隨後,三道影隨風飄然而至,一道青影,一道紅影,一道藍影。
原是她們三人。
不知道何時,這青枝,紅喬跟秋水也得到訊息飛過來了,此時的她們,每個人眼睛發紅,深悲愴,顯然是已經知道了世子妃遇難的訊息,她們這一過來,自然跟踏雪的目的一樣,那就是殺了安明遠,替世子妃報仇雪恨。
“踏雪,這給主子報仇之事,怎麼可以由你一個人來,還有我們三個人,我們四姐妹同生共死,今立下血誓,不拿安明遠的人頭祭奠世子妃,我們誓不罷休。”刷刷刷,三聲過後,青枝,秋水跟紅喬手中各自多了一把劍。
“一個個奴才竟然敢對付主子,你們四個,反了,都反了,來人啊,快來人啊,將他們四個統統拿下,刺殺朝堂命官是什麼樣的罪名,你們知道嗎?你們都不要命了。”安明遠驚怕地邊喊邊避開著她們四人攻襲而來的長劍。
“安明遠,不要浪費口舌了,我們就算死,也要拖著你去黃泉底下給世子妃陪葬!”這四人當中,踏雪出手還留有餘地,青枝,紅喬跟秋水那是半點餘地都不留,招招致命,招招狠辣。
只是安明遠顯然也不是吃素的,他武功不弱,加上踏雪是按照世子妃吩咐而行事的,自然不可能用全力撲殺安明遠,若不然,後面的戲就不好唱下去了。
如此,青枝,紅喬跟秋水每次覺得可以一招擊殺了安明遠的時候,莫名地就被踏雪老是飛過來的一劍給攪合了。
這麼一來,都過了三十招了,還是沒能殺了安明遠,這般形下,秋水自然惱了。
憤怒之中的秋水掏出了安寧製造的殺手鐧藥丸,這本來是帶出來為了防止有人害了世子爺而特意備著的,如今倒是可以用來對付安明遠了。
想著,秋水憤恨道:“安明遠,你去死吧!”秋水想要將藥丸投送出去炸死安明遠,眼明手快的踏雪卻快一步地阻止了秋水。
“秋水,不要傷害無辜,世子妃製造的東西不是讓你用來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無辜之人的,你知道你這一出手,這邊得死多少人嗎?”
“可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