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會想著親自來揭穿安明遠當年所作之事,更沒想到的是,安明遠會如此狠心,將世子妃推落斷崖,要了世子妃的命。”
雲夕此言一出,姬流觴倒是稍稍放了心,這個女人總算沒有愚蠢到無藥可救,知道什麼話在皇上面前可以說,什麼話在皇上面前不可以說。
而皇上呢,聽了雲夕這些話,淡道:“雲夕姑娘,二十年前的事,實在是太久了,加上你瘋瘋癲癲了二十多年,雖然你說是鬼醫將你醫治好了,但是記憶偏差這種事也未必不可能發生的,也許,在你瘋癲的二十多年,說不定你記錯了呢?”
“不會的,皇上,雲夕永遠不會記錯那一幕的,而且,安明遠還帶走了長公主的一個孩子,比世子爺先出生的那個孩子,那個孩子腰間那裡有一塊蓮花一樣的胎記,很大的一塊,雲夕絕不可能記錯的。”雲夕這話一說,邊上的姬流觴那是完全震住了。
蓮花胎記,腰間的部位,他也有一塊。
可問題是,他的容貌跟玉容歌完全不像,還有他的年齡,他比容歌要大三歲啊,他們怎麼可能是雙胞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姬流觴滿腹困惑的時候,太后娘娘聽到這個訊息,立即顫顫地走過來,悲聲問道:“你說什麼?雲夕,你說公主還有一個孩子?被人給帶走了?那個孩子呢,雲夕,你告訴哀家,那個孩子呢,還活著嗎?還活在這個世上嗎?”
“對不起,太后娘娘,是雲夕沒用,雲夕當時不該那麼沒用地昏過去了,要不然,公主的孩子也不會被人抱走了,是雲夕的錯。不過雲夕後來有追過去的,奴婢知道那個孩子被抱到了鳳凰山,所以奴婢才追到鳳凰山去的,也就在那個時候,奴婢才從鳳凰山跌落下去的。都怪奴婢,太后娘娘,如今,雲夕也不知道那個孩子在哪兒,對不起,太后娘娘,不過,不過太后娘娘你也不用太過悲傷,姬大人他認識公主的那個孩子,姬大人手中有公主出生之時給小世子佩戴的玉佩,他說,當年那個孩子還活得好好的。”雲夕說這話的時候,指了一旁的姬流觴道。
那太后娘娘一聽雲夕這話,便盯著姬流觴道:“姬大人,雲夕說得是真得嗎?”
“正是,微臣幼年之時確實認識小世子,那時,小世子跟微臣都在鳳凰山上求學習武,而微臣正是在那個時候跟小世子結識成為朋友的,也就在那個時候,小世子跟微臣交換了信物,給了微臣這塊玉佩。”姬流觴說到這兒的時候,腦子裡閃過了片段的記憶,那確實是二個年約七歲的孩子,一個是他小時候的樣子,一個則是長得很像玉容歌的孩子。
他努力,努力地想要想起來,他們之間說了什麼話,卻是頭疼得厲害,怎麼都想不出他們當時說了什麼話。
這姬流觴想得頭疼裂的時候,那太后娘娘呢,卻是一臉震驚地看著手中的玉佩。
“沒錯,這確實是雲裳的玉佩,是哀家在她成親那天送給她還有少謙的一對玉佩,一塊在容歌那個孩子那裡,一塊我以為早就丟失了,卻沒想到,是在雲裳另外一個孩子那裡。”太后娘娘哀傷地撫著玉佩上的紋理,轉而問著姬流觴。“姬大人,你可否告訴哀家,那個孩子現在在哪兒?”
“抱歉,太后娘娘,現在,就連微臣也不知道小世子的下落了。當年鳳凰山一別,微臣再也沒有見過小世子一面了。不過,微臣相信,小世子還活著,只要細心去尋找,總是能夠找到的。”
“對,姬大人說得對,只要派人去找,總能找到的。皇兒,你皇姐的孩子,還有一個可憐的孩子,你得給哀家找到,一定要找到他。”太后娘娘對著皇上說了這話後,轉而面對安明遠的時候,那是無法掩飾的恨意。“還有安明遠,哀家相信雲夕所說的,她是最好的人證,她既然能夠將細節說得這般清清楚楚,那就絕不會認錯兇手的,所以皇兒,你得為你死得那般悽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