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羨慕這位徐小姐的呢,想來還不知道將來誰能接受她這樣出的小姐的。”她母親薛二孃是這樣的人,這京城裡有頭有臉的那些權貴人家,哪個夫人不知道呢?不過是面上不說,怕得罪了宮裡的薛貴妃還有太師府罷了。
而這位徐丹彤雖說面上是徐家的人,可只要她是薛二孃所生的,那麼那些權貴人家根本就不會考慮徐丹彤這樣的姑娘當兒媳婦的,所以說,這位姑娘未來堪憂啊。
安寧呢,自然知道青枝在想什麼,便笑了笑。“青枝,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我也只是羨慕她能有這麼一位父親,也正因為這份親實屬難得,我就越發不想破壞這份誼。”
“那小姐是決定放過薛二孃了嗎?”如果小姐要對付薛二孃的話,難保薛二孃不會藉著徐丹彤的世做要挾,藉此來達成她的女兒跟安府安子誠的婚事,還能讓她當年沒辦法牽扯上的事再次牽扯上去。
畢竟徐丹彤明面上是徐茂卿的女兒啊,天下人沒人知道她不是徐茂卿的親生女兒,如此這門親事一成,徐家也就從中立變成被迫站隊了。
可若是將徐丹彤的世爆出去,那麼受到傷害的就是徐丹彤還有小姐的二舅舅了,雖是事辦成了,可最後還是沒辦法保全這對父女的分了。
安寧呢,自然清楚青枝的意思,她道:“放心,這件事我會慎重考慮考慮的,當然,在我做決定之前,我必須先見一見這位徐丹彤,這件事你去安排吧,讓我跟徐丹彤儘快見一面。”
“是,小姐,青枝這就去安排。”青枝得了安寧的吩咐,忙退下去辦事去了,而這個時候呢,玉容歌從外頭進來了,安寧趕緊將案臺上的資料全部一攏,扔進了抽屜中。
“容歌,你不是說今天有事要忙,晌午都沒功夫回府吃飯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安寧開口問著玉容歌,而玉容歌呢,神色顯然很凝重,他張了張口,猶豫再三,還是將話給憋了回去。
“算了,寧兒,我們去吃飯吧。”
“也好。”雖說二人已經親密無間了,但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私人空間,所以安寧也並不打算追問玉容歌發生了什麼事,反正他不說,總有他不說的理由,可他一旦說了,就表示時機到了。
然這個主動提出要吃飯的玉容歌,這會兒顯然胃口不怎麼好,明明還是紅喬的手藝,飯菜跟往常一樣,香噴噴的,好吃得很,可是玉容歌卻只是動了幾筷子就放下了,安寧知道,若非她在邊上,恐怕玉容歌連這幾筷子估計也不會夾的。
這究竟是發生什麼嚴重的事了?
“容歌,可以說說嗎?”安寧見不得玉容歌這副模樣,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而玉容歌呢,明明勸著他自己不要露得這般明顯,讓安寧察覺出來的,可是出了這事,他沒辦法保持淡定啊。
眼下,他確實是沒有胃口吃飯啊。
當然了,安寧都這般問了,玉容歌也就不好繼續瞞著她了,迎著安寧擔憂的眼神,玉容歌將發生的事告訴了安寧。
“是這樣的,我師父剛才忽然間就暈了過去,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敢請大夫過來給他瞧瞧,我怕師父會說我不遵守諾言,將他的行蹤告訴外人,所以這件事可是難到我了。”
“那麼如果我去給你師父瞧瞧的話,是不是不算你食言了?”安寧到這會兒總算也明白玉容歌為何那麼糾結了,想來,玉容歌之所以先前不肯告訴她,自是為了護著她,不想她隱瞞的份被人知道吧。
不過既然這事關乎到玉容歌的師父,安寧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事進行得順利的話,她也未必就會被人知道什麼的,畢竟當年她也出手救治過玄空大師,不是嗎?所以,當年玄空之事,至今沒有外人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如今玉容歌的師父,想來安排好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