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感都是雙刃劍,你滅了她的最後那點幻想,那麼,就要有被劍刃反噬的心理準備。
當然,安青柔還活著的訊息,此時的安寧跟玉容歌皆是不知道的。
這一刻的安寧跟玉容歌,正四目相對著。
夢醒來的安寧,察覺到事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那玉容歌呢,此時就跟個委委屈屈的小媳婦一樣,一雙桃花眼睛無聲地控訴著安寧。“寧兒,你,你,你昨晚太過分了。你看看你,這些都是你做的。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到處都是,昨晚寧兒你可將我當成雞翅膀給啃了。”玉容歌拉開被子,指著上各處留下的痕跡,那些都是被安寧啃過的痕跡。
安寧呢,對於夢還是有點印象的,那時她本以為是玉容歌入夢,所以她也沒在意,順著夢境肆意而為了。
可是沒有想到,根本不是夢,竟然是事實。她昨晚竟然將玉容歌給吃幹抹淨了!這個事實讓她有些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
事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安寧很懊惱。
她倒不是因為女人沒了清白而心煩,而是吃了玉容歌意味著是個大麻煩而煩心。
“那個,那個玉容歌,這事,這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要不然,我吃虧點,行了吧,咱們昨晚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往後該怎麼合作還是怎麼合作,你看如何?”安寧軟著口氣,好言好語地跟玉容歌商量來著。
玉容歌呢,眼裡的水色越發濃郁了,似籠起了一層迷離的霧氣。“寧兒,不帶你這樣的。你這般欺負了我,吃了我,拍拍股就說什麼都沒發生過,這天底下還有你做事這麼過分的嗎?我的清白,我的第一次,可就這樣沒了,寧兒你這麼說,你對得起我嗎?”
“比起這個,為女人的我更吃虧好不好?這種事,誰不是第一次,你沒看到這帕子上的血嗎?再說了,我都不介意了,你是個男人,你介意個什麼。”安寧看不慣玉容歌這副樣子,好像就他委屈似的,她更憋屈,好不好?
“可是寧兒,話不是這麼說的啊。我可是一直保留著清白子,一直都是潔自好,從來不讓女人沾的。如今,你拿走了我的清白,往後我還怎麼面對其他的女人啊,我肯定是面對不了了,這對我打擊太大了,一個男人啊,我一個男人啊,竟然被你一個女人這麼給吃了,這絕對是我這輩子從沒想過的事,寧兒,你給我帶來的打擊太大了,往後我沒辦法面對其他女人了,我現在可是有影了。你說吧,這事怎麼解決,你要不要負責?”玉容歌攤開話來,直接說明了他的意思。
安寧呢,訝然地看著玉容歌,她幾乎跳了起來。“玉容歌,你也知道你是男人啊,這種事哪有讓女人負責的,我都沒讓你負責啊,你一個男人還讓我負什麼責啊,你是在說笑話嗎?”
“男人就不能讓女人負責嗎?誰規定的,這事擺明了是你不對,你可要一視同仁,可不能因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就無需對我負責。我可醜話說在前頭,這事你必須負責,要不然,我鎮南王府的後代子孫可就絕在我這一代了。”玉容歌說得一本正經的,關於此事,他的態度可謂是相當堅決。
若不趁著這個機會敲定安寧,他往後可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他可是還想著繼續吃寧兒呢,要是不這樣的話,往後他可就沒機會碰寧兒一下了。
所以,這事他得堅決,堅定,堅持。
安寧呢,沒想到玉容歌將這事還提升到斷子絕孫這個高度了,當下道:“玉容歌,你不至於吧?”
“我就至於。寧兒,你可是我第一個女人,你奪走了我的清白,你就得負責一輩子。想當初,我可是發誓過的,這輩子若是沾了一個女人,肯定就認定那個女人了,一輩子認定了。”安寧聽著玉容歌這話,怎麼那麼彆扭呢?他們之間這對白壓根就是顛倒了